“我和阿姊都精通演艺,异能傍身!”见风消高声喊道,“我俩在洛阳都演过戏。我还会打鼓,唱也唱得好。阿姊会琵琶,会箜篌,还会杂耍,还会跳……”见风消忽然止了声,侧过脸去,心虚地挠着腮。
韩月朗却追问:“还会跳什么?”
“会跳大神!”骆银瓶抢着回答。
韩月朗注视着骆银瓶,缓缓问道:“看不出去,娘子还是巫师。”
骆银瓶连忙摆手,道:“不是巫师,不是不是,就略懂一点。”
韩月朗眼皮一垂,眸往下看。
这时候,方才出声的年长男子突地伸手,将韩月朗拉住,道:“郎君,借一步说话。”附耳几句,年长男又拉着韩月朗出屋去,临走道:“两位且坐,吃喝随便吩咐,切莫拘谨。郎君与我,去去就回。”
屋里只剩下骆家姐弟俩和另外一位年轻的男子。
男仆就一直笑冲着姐弟俩笑,一言不发。骆银瓶和见风消都被他笑得有些冷,见风消便问:“还有冷蟾儿羹么?”
“贵客稍后,这就去取。”男子发话了,保持着一脸笑意转身,出门。
门刚被轻轻带上,见风消就忍不住告诉骆银瓶:“明月郎君其实挺不错了,你不知道,他可是请了京师最贵的赵神医来治你,光出诊费就要了二两金。”
“那又怎样!”骆银瓶嘴上强硬,心里却生出几丝内疚,心想着:若真不厚道,我把一千文还给明月郎君……但加入明月剧院,是一定要全力争取的!
那是梦想。
是维持着一颗年轻活力心的梦想。
骆银瓶这两个月在京师,跑遍了所有的剧院,看完了所有正上映的戏。天下剧院汇京师,果然名不虚传,洛阳的剧院同京师剧院相比,那就是三岁孩童比妙龄少女。而京师的其它剧院同明月剧院少女,则是少女比芳华绝代。
看过了《龟慈情》,就再也看不上别家的戏了!
好死懒活,她打算在地上挪都要挪进明月剧团。
韩月朗过了许久才回来,孤身一人,不见年长者。他摆了摆手,端回冷蟾儿羹的年轻男子便听话地出去。
韩月朗又对见风消道:“你也出去。”
这语气平静一句话竟觉带了不允抗拒的魔力,见风消不能自己地乖乖溜走。
屋内只余韩月朗和骆银瓶。
一男,一女。
一美少年,一其貌不扬的胖妞。
骆银瓶僵硬地想抬手臂护胸,发现手抬不起来——便用眼神警戒。
韩月朗向前,倾身,动作幅度太大导致他鬓侧一缕青丝挣脱束带垂落下来。
骆银瓶警觉地后退。
韩月朗瞥着骆银瓶。“呵——”他轻笑了一声,慢悠悠坐下来。
韩月郎道:“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