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他才不屑这个女人!
“喂,我是观月初。”
抱着刑法典,观月一边喝着红茶,一边扫视着桌上的案例。自从莲见七生的来访之后,他一直觉得似乎有什么事会发生,也无法安心地沉入到工作中去,于是向宍户亮请了假,自己一个人在家调整,对外只说是要准备毕业论文。
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去事务所了。此时接到凤长太郎的电话,观月心里有些奇怪。
“嗯,长太郎你慢点说,你舅舅怎么了?”
“被绑架了?!”开玩笑吧?宍户亮那种身手不去绑架别人就不错了,还被绑架?“绑匪把信件塞到你的信箱里了,你传真过来给我看一下吧。”
随着传真机规则的“滴答”声,一张贴满了字的纸慢慢的吐了出来。
观月初一手持着听筒,一手撕下传真,飞快地看起来。
下一刻,传真纸在他的手中被捏成一团。
“长太郎,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你别管了。”掐断电话,观月把自己丢进那张很有情调的藤编沙发里,闭上眼,把刑法条例赶出自己的脑海。
他需要一点时间,来考虑究竟该投向哪一方。
朋友,或是正义。坚持,或是退出。
和
时钟嘀嗒嘀嗒地走过了大半圈。
观月终于站起来。
“是时候……亲自上门拜访一下了……”将蓝色保时捷的钥匙放进口袋,观月打开门,向楼下的车库走去。
8] “宝宝,手和脚怎么样?这个礼拜有没有不方便?”背着手站在新东京站的月台上,是笑靥灿烂的细川葑铘看着八乙女千寻提着书包从车上跳下来。
听见葑铘的问话,八乙女千寻摘下眼镜揉了揉因为在车上读书而酸胀的眼睛,摇摇头:“完全没事了。”
拉着千寻向出口处的地铁站走去,葑铘凑过去,魅惑的气息吐在千寻的脸畔——摩洛哥玫瑰的妖冶。本能的想要避开,却在下一刻被葑铘的话止住动作:
“上星期的那件事,有头绪了。”轻轻的吐息,“那个叫小谷真由美的女生。”
“校园暴力?”欺负案?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地铁车厢并不挤,或许是因为还没有到上下班的高峰期吧。并列而坐的两个漂亮女生虽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但她们的对话,倒始终没有被别人注意。大约跟校园搭关系的话题,总是可以被大人们忽略地正常吧。
“小谷真由美……居然会想要自杀吗?”把书包抱到胸前,抵着下巴,千寻的样子简直像个为了考试而烦恼的国中生。“她应该是个很开朗的人,怎么可能因为欺负就自杀呢?”
“人心本来就不可预测啊……”耸肩,轻轻拍了拍千寻的脑袋,是葑铘撩起小指指尖勾着自己颊边的一丝发,“而且,自杀的还不止她一个呢。”眸光闪烁。
千寻立刻想到了半个多月前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图书馆幽灵”事件——立命馆大学历史系的学生在图书馆莫名其妙地服安眠药自杀的事。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大学生们好像突然都喜欢上自杀这件事了呢……”
仿佛是看穿了千寻的内心,葑铘这样说道:“或许之后,有人在策划什么呢……”
晚餐之后。
真田坐在书桌边翻阅着世界史的资料,准备着周一的课堂讨论;不二抱着借来的《巴尔扎克全集》半躺在沙发上,不知是在读书还是在睡觉;千寻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一如既往地躲在大阳台里喝着花茶,顺便查着有关“天狗”的民俗传说;而葑铘则似乎最为轻松地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悠闲地换着频道。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条件反射地想要喊真田,但转念一想立刻换了人称:“周助,你去开门!”
不二把书从脸上拿下来,苦笑了一下向门边走去。
一分钟之后,阳台里的千寻就听见了那个很有特色的称呼:“那个什么学长,您怎么有空过来家访?”
“……打扰了。”咬牙切齿地最后磨出这几个字,观月费力地维持着自己的形象,“我叫观月初……”
不过不二显然是无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