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
“死,你配吗?”男人的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冰冷的手按住了夭夭的肩,寒意袭来,不留一丝情感,“我要让你看着你所爱之人怎么一个个惨死在你眼前的!秉之,王凯,对了,还有白岚……”
“你敢!”夭夭的脸顷刻间就乌云密布,暴雨倾盆,抬起头透着眼罩瞪着男人,脖颈,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
男人低头,唇都快要和夭夭的唇靠上了,“你乖乖的看好戏吧。”戏谑的笑以及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却如同一把利刀在夭夭的心里扎痛。
“你若动他们一分一毫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夭夭气的五官快要挪位,满是凶神恶煞的表情,满是要挟的话语男人丝毫不在意,起身离开了这里。夭夭发疯似的挣扎着,衣服被汗湿了粘在身上,薄薄的嘴唇没有太多血色以及苍白的脸颊。忽然夭夭听到了脚步声走了进来,“别挣扎了!”是徐子良的声音。
“徐子良,别让那个疯子伤害白岚,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夭夭开始苦苦乞求,肩膀若有若无地抖动着。
徐子良伸手摘下了眼罩,那双含满泪水美丽的眼睛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不由得,徐子良内心一颤,这双璀璨动人的眼眸居然会这么好看。
“白岚已经破戒了,即使主人不杀了她,还有很多所谓的正义人士排着队想要了她的命来匡扶正义。”夭夭哭哭啼啼的模样,徐子良突然间有点可怜。
“是你诱惑花花破戒的是不是!”夭夭怒冲冲地瞪圆了眼睛盯着徐子良,搐搦的脸冷峻得像块冰岩,她恨不得一把抓住眼前罪魁祸首,把他搓烂,把他的骨头碾碎。
“是她意志不坚定。”方才还有些同情,现在完完全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子良,我一定会把你皮扒了!”一股无法控制的愤恨的情绪,在夭夭心里翻腾,眼里都闪着狂人一样的光,脸上都现出神经末梢都被激动了的神色,仿佛要将徐子良生吞活剥了一般。
徐子良并没有机会夭夭的恐吓,而是伸手去解开锢住夭夭双手的铁链,才发现夭夭的手指甲紧紧的掐在掌心,一滴滴鲜血从小巧拳头之中流淌了出来,徐子良伸手抓住夭夭的手,白白的,嫩嫩的,就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虽然不是你的身体,但是你不能爱惜一点吗?”
夭夭抽回了手想摸自己一直放在腰间的枪,却发现枪早已无影无踪,想必是被他们搜走了,她该怎么办?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秉之,王凯乃至白岚死在l手中。
夭夭不知道l是否有能力杀死秉之,可是夭夭知道,杀死王凯和白岚,l如同踩死蚂蚁一般容易。
她该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安的垂在两侧,手指痉挛的抓着裤线摩挲,她的睫毛又密又长,尤其的黑,一根一根的,就像被浓墨染过一般,蓦然,夭夭抬起了头看向徐子良,“我饿了!”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
“想吃什么?”徐子良起身。
“我想喝牛奶。”自从陆城找到自己,从来不给夭夭喝牛奶,后来夭夭才知道,陆贞的体质是对牛奶过敏。
夭夭不能放弃任何机会逃离这里。
“好,还有呢?”徐子良没有怀疑。
“我来例假了,我要卫生棉和内衣。”
徐子良明显尴尬了一下,然后讪讪的道,“好,等着。”
徐子良走后,夭夭吃力的爬起身,发现全身都在抖动,环顾四周,发现是个比较豪华的大房间,桌子椅子沙发床铺样样俱全,这又在城市的边缘,肯定是座别墅,夭夭伸手想要打开窗户,不意外的,根本打不开,她分不清外边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试图去寻找可以防身的武器,却是什么也找不到,夭夭头里也剧痛,说不来怎么个痛法,身体彻骨地冷,坐在了沙发上,灰白的嘴唇,全无血色,像两片柳叶那样微微地颤动着,闭上眼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力,可是下半身感觉快要散架了一般,这种疼痛的感觉夭夭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了,自从夭夭永生后,例事就没再来过,时隔百年,这种疼痛居然再次让夭夭感受到了。
蜷缩在沙发上,觉得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