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长风衣贴在修长身躯上,显出几分清瘦和憔悴。
夏云珠便愣了愣,身后的人立刻不满地把她往怀里攥,贴着她耳朵说话阴阳怪气:“家世好?成绩好?同班同学?宿命的爱情?”
男人吃起醋来还真是难缠。
夏云珠无奈地回头,终于通红着脸憋出那句:“胡说什么呢,我不是…已经有、有你了吗?”
说这话时,景越已经走近,闻言,脚下一滞,眼底的光陡然黯淡几分。
如果没有发生唐宇那件事,他或许还会跟薄风遥争个你死我活,然而现在,他只希望夏云珠能够平安无事,连原谅都不敢奢望。
两个同样矜贵清傲的男人,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门口,隔着夏云珠对视。
修罗场的既视感,惹来不少坐看好戏的目光。
然而,当事人并不如他们所愿。
景越看了夏云珠一眼,很平静地对薄风遥说:“我们单独谈谈。”
隐约猜到他想要说什么,薄风遥没有拒绝,把夏云珠放下后,立刻颔首应下:“走吧,我正好有话要问你。”
夏云珠脚落了地,反而更加心慌,她拉住薄风遥胳膊,着急问:“你们能有什么话说?”
“男人之间的话。”知道她在顾忌什么,薄风遥扣着她后颈揉了把,然后收回手,让她安心,“答应过你的,便不会食言。听话,先进去,我等你下课。”
昨晚见到唐宇,他都克制住没有直接提刀杀人,又怎会在学府这样的清净地动景越?
夏云珠忧心忡忡地挪进了教学楼,不放心,上三楼的教室后,立刻趴在窗台往下看。
薄风遥二人换了个位置,此时站在教学楼之间的小道,身影隔着常青树茂密的叶隐约可见。
习武之人对视线极其敏感,几乎是她趴在窗台往下看的一瞬间,薄风遥就若有所觉地朝三楼望来。
绰绰绿影间,他勾着唇漫不经心地笑,一副对她那点小心思了然于心的架势。
夏云珠一惊,兔子似的缩回了脑袋。
景越不知道二人之间的小动作,听见面前一声轻笑,不明所以地朝薄风遥看去,手里的烟盒也跟着递上。
诧异他一介书生居然抽烟,薄风遥微微动容,讽道:“我听说,好学生是不抽烟的。”
景越没说话,把烟盒往他手里一塞,自顾自地点燃了打火机。
以前,他也是不抽的。
那晚,亲眼看见夏云珠和别人走进酒店,他站在一片清冷夜色中,初次尝试尼古丁的滋味。
缭绕的白烟短暂麻痹心口的痛,从此以后,便上了瘾。
抽惯了京州上好的烟叶,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