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可以威胁“女绑匪”了?
想清楚这一点,保安当即有了要捉住小江灯的念头。
江可可分明看出了保安的意图,大喝一声:“不许动他!”
紧接着——
脚下一滑,连人带麻袋一起,从窗户上摔了出去!
“啊!!!妈妈!!!”小江灯亲眼目睹了妈妈从窗户边掉下去的一幕,所有的理智瞬间消失,疯了一样的哭泣奔跑,朝着窗户尖叫大喊。
俩保安也被吓死了!
左家小少爷还在那麻袋里啊!
完了完了!全完了!
俩保安吓得瘫软在地上,根本无暇顾及小江灯的死活。
左铭是后一步找过来的,他并没有看到江可可跳楼的那一幕,却清晰地听到了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妈妈”。
小家伙平时都是冷静又理智的,这时候这一声惊惶到失去理智的尖叫,叫得左铭心头一颤,甚至腿软。
小家伙矮矮的身子在窗台边攀爬,简直一副要跳楼的样子。
左铭心中慌乱不已,根本感知不到自己的心跳,也感知不到自己的双腿。
他过去紧紧抱住疯狂的小江灯,目光探出窗外,向下望去。
他瞬间腿软得差点站不住,心尖尖的肉,像是被谁一刀一刀地割下。
五六楼的高度。
下面的女人,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左铭大脑一片空白,喉间哽塞难言。
小家伙在他怀里疯狂挣扎,绝望哭泣,但他却只能用双臂紧箍住他,连一声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几天后。
整个s市都好似被重重雾霾笼罩,阴郁的气氛好似覆盖了包括商界、医院、高级会所,以及某些豪门家族。
而这种阴郁冷沉的气氛,在s市最好的市医院里,表现得尤为突出。
白色病房内,弥漫着消毒水以及各种药物的味道。
洁白的病床上,一位姿色上乘的女子紧闭双眼,安静地躺着。
左铭从小讨厌医院,讨厌消毒水的味道。
但此刻,静静地守在病床边,清冷的视线,落在床上女人身上。
他喉间湿润干哑,喉头偶尔耸动一下。
内心挣扎的念头是:等她醒来,他什么都听她的。
包括——
她想嫁项梓宸的话,他、放手。
江可可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特别沉,可睡醒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是浑身上下被车碾过一样的疼,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她的眼皮抬了一下,有光线照进来,刺得眼睛疼,她又闭上眼。
闭了会儿,又抬眼皮,又闭上。
这次闭上,她感觉有一双清爽温润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手。
江可可心里一惊。
咋回事儿?家里遭贼了?!
她睁开眼看了眼,吓了一跳。
妈呀!这贼长得还挺帅?!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被美色迷得脑袋短路,口出狂言:
“那个,劫财还是劫色啊?”
左铭掩藏在清冷寡淡的皮囊下激动惊喜的心,被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给浇灭了。
“你……”
他依旧紧握着江可可的手,觉得她有些奇怪。
江可可也感觉有些奇怪。
这白墙白床白被单,还有这消毒水的味道,不像是她的卧室啊?
这里是……医院?
还有她身上的疼痛,是怎么回事?
脑袋逐渐清醒的江可可有些谨慎地看着自己床边握着自己手的男人,小心试探:“你是……”
左铭脑袋里“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炸开了。
“失忆?”他轻喃一声,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额?
是失忆吗?
为毛线她感觉自己的记忆非常正常?
江可可眨了眨眼,趁着男人找医生的当口,打量着自己。
没花多少时间,她就惊奇地发现,这具身体并不是自己的!
自己身上留了不少烟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