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伤害他呢?他不会那么恶毒的!不会的!
“啪——”
一个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嘴里很快有血腥味。有一个声音在说:“你这个孽障!孬种!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突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耳边重复着:“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
这是,江可可的声音。
她在他刚刚因为以为她流产而情绪失控时,问他能不能放过她……
缓缓回过神来,左铭紧紧抓住床单的手缓缓松开,感觉脸上轻微的痛感,是江可可在捏他的脸。
江可可看他眼神正常转动后,立刻松开了捏他脸的手,假情假意拿纸巾帮他擦拭额头上细密的虚汗,声音柔柔地:“你如果热的话,可以把冷气调低一点的,我多穿点就没事儿了。”
左铭抬眸,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带着些许凉意。
这种凉意,和他平时压迫人的冷意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从他内心散发出并反馈给自己的凉意,似悲凉,似荒凉,似苍凉。
江可可被他看得心虚,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拿假流产吓唬你,也不该再去找项梓宸,我、我本来是去和他彻底断了关系的,他、他一见我就、就动手动脚了……”
左铭依旧没说话,幽邃的瞳孔漆黑如妖夜,好似能将人吸进去。
江可可觉得有点怕,觉得他眼神黯淡,眼睛里边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似的。
她坐进他怀里,对着他的唇瓣亲了一下,而后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好言好语地哄:“我洗干净了,我也会为你从良的,你别生气了,开心一点好不好?”
左铭一直僵硬地撑在床单上的手缓缓抬起,最后终于落在江可可背上,轻抚着,声音低缓:“嗯。”
他这一声“嗯”,总算是让江可可松了口气。
可如果她抬头看一眼左铭,她会发现,左铭的眼里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开心、甜蜜等正面情绪,甚至连对她的占有和信任也都完全消失了。
她,早在一个多小时前还在说,不会哄他,这个时候却前后矛盾地温言软语。
左铭很敏感,他隐约知道她这样前后矛盾行为的原因。
不仅仅是他拥有的甜蜜是假象,她讨厌他,想逃离他,甚至想报复他。
“还舒服吗?要去医院还是回学校继续办手续?”
江可可听到脑袋上清冷平静的声音,心里更加舒了口气。
她从左铭胸口抬起脑袋,“不生我气了?”
左铭稍稍俯首,是下意识想要吻她,却在嘴唇快要碰上的时候停下,若无其事地重新抬头,声音淡淡的:“是我、对不起你。”
江可可眨了眨眼,总觉得这样的左铭非常奇怪啊,好像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悲伤似的。
“你呢?今天不回公司了吗?”她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谨慎,被甜蜜和依赖所掩盖。
左铭看着她好半晌,突然放开她,站起身,淡淡的:“嗯,我先回公司了。”
说着,毫不留恋地转身。
接下来的几天,左铭都和往常一样,生活作息似乎一丁点都没变,可却总让江可可感觉心慌。也不知是为自己的逃跑计划感到心慌,还是——
左铭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害怕,让江可可怀疑,他是不是也在酝酿着什么巨大阴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所理解的大学就是不断地:找不到餐卡、找不到水卡、掉u盘、忘带钥匙,以及最悲惨的事是丢手机。
关键我的手机不是被人偷了,也不是丢哪里了,而是——
寝室的床是上床下桌,桌子边有一个衣柜,桌子和衣柜上边就是床。
昨天,我找了半天手机没找到,让室友帮忙打电话才发现,手机从床上掉下去了,掉到衣柜的下面………………
于是上课的时候不能偷偷码字了,昨晚到柜子下面挖洞结果还把手划伤了(人倒霉的时候特别倒霉这件事我是信的,以及我的室友们也都是信的)
然而,挖到半夜也没把我手机给弄出来,我明知道我的手机掉在哪儿了,但就是没办法把它弄出来。。
今天心痛地重新办手机卡重新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