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的心放缓,“没事的,有小羽在那里,没人敢占的便宜。”
姚言痕冷哼一声,不屑的轻暼了一眼,“就让我看看,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地家伙,竟敢抓我外甥。”
说完,一行人脚步匆匆的往街道那里围了里三圈、外三圈地人们挤了进去。一进去,雪梅这才发现,宝儿理论地几个人都是五六岁左右地孩童,更大点的,也才七八岁。旁边地马车,皆是由家丁牵着。
一看到雪梅,宝儿忙不迭地跑了过来,抱住娘的大腿,“娘亲”尔后余光暼到娘亲身后舅舅跟师傅的衣角,这才小声道:“孩儿是不是给你们遭成困扰了?”
那么小的孩子,哪里懂得困扰二字,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却因为她,比一般的孩童还要早熟。
雪梅蹲下身,拿丝帕替他擦拭了下汗迹,美眸充满柔和,轻声细语道:“宝儿没有做错事,何来困扰?这种事情由舅舅来处理,你身上可有伤到?”
“孩儿没有受伤。”宝儿摇了摇头,冷羽才适时退在雪梅身后,冷声解释道:“主子,刚刚那几个小孩很是放肆,竟然想把宝儿抓起来拷打,言语讨论如此恶毒,整人花招也说的极其多,想必不是第一次做了。”
雪梅美眸微眯,抬眼扫过那一个个粉雕玉琢地孩童,此刻脸上皆带着不屑意味,想必是不怕他们。若不是听冷羽这般说,她还真没想到,小小年纪心思就这般毒辣,长大了那还得了。
一看到有人来了,那孩子中为首的男童却是嘲笑道:“几个大人,欺负我们几个小孩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们在此等着,等我叫上我们的人过来。”
那副盛气凌人地模样让姚言痕忍俊不禁,做错事还敢这么嚣张跋扈,想必家里定是有权有势,“行,我们就在此处等着,你倒是把你的人都叫来,越多越好。”
“好!你们等着!”家丁跟冷羽打不过,反而被打地份,那为首的男童却是招呼着一个家丁上前,小声地说着什么。家丁领命,匆匆而去。
“我已经叫了人了,等会就到!”男童冷哼一声,扬起高傲地下巴道:“你们就等着挨板子吧,我保证刑部地刑法会让你们皮开肉绽的。”
旁边地百姓一听,忙不迭地劝阻雪梅他们,“你们快走吧!这些都是些达官贵人地孩子,身份都不一般啊!咱们普通老百姓,都得罪不起啊!”
“是啊,是啊!前些时日有个孩童在街道上都被撞飞了,孩童爹娘去告了官,结果怎么着,却被挨了一顿板子,连命都去了半条。”
“你们若是不走,只怕后果会很严重啊,轻则受点皮外伤,重则性命不保啊。”
他们是看冷护卫出手相助才得罪了他们,你一人我一句的忙劝解让她们速速离去。雪梅将宝儿交给冷羽,这才起身道谢:“各位乡亲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今天这个茬,我们是找定了!”
她倒想看看,京城脚下,谁家孩童这般大言不惭,随意践踏平民百姓地性命。
百姓们惋惜地看了眼他们,顿时鸟兽散般轰地褪去,连街道上摆地摊地人潮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唯恐回来被那些官兵一同抓住,凭白定个牢狱之灾。
没过一会,那找帮手的家丁便伙同着官兵一起回来,男童挑了挑眉,一边指着雪梅他们道:“就是他们几个在闹事,快点将他们拿下。”
“是!”官兵应着,拿下配带着的大刀就要上前。
姚言痕上前,却是亮出雕着猛虎地玉佩,那玉佩却是象征王爷之位,沉声道:“我看谁敢!”
官兵立时怔愣在原地,那男童抬脚踢了那官兵一脚,“愣着做甚,快动手啊!不将他们拿下,我定治你的罪。”说着抬眼看了其中地女童一眼。
那女童却也是盛气凌人地小模样,拍了拍胸脯道:“一切都由本公主负责。”
那几个官兵听言,只能暗暗叫苦,却又不能反驳,只得低声道:“那属下们只能得罪,望王爷海涵。”
姚言痕收回玉佩,皮笑肉不笑地轻笑出声,“好呀,看看是你们皮硬还是我嫌命太长。”他顿了顿,又扭头看向一旁不言地牧凌宸,“怎么样,比比谁地速度快?”
“好。”语毕,牧凌宸上前,空手就对着十几个围着地官兵出手。姚言痕眼眸一眯,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