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可怜兮兮的模样道:“娘亲,孩儿想骑马。”
自从姚言痕带着他坐马以后,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要骑马,雪梅头疼地抚了抚额,终是无奈地点头,“坐在马上的时候不许胡来,要听你舅舅的话。”
“娘亲最好了。”宝儿笑得有牙没眼,“那孩儿出去了。”说着不待雪梅说话,站起身,小身子急匆匆地往外面走去。
“小心点。”雪梅无奈地摇头轻笑,揭开车帘,未成想,宝儿竟是坐在牧凌宸身前,宝儿还时不时地仰头问着“马儿栽两人会不会重之类的?”或是“师傅,宝儿什么时候能自己骑马”云云。
而牧凌宸也是难得的跟宝儿说话,眸光也是宠溺之色,不过都是轻哄着的意味,这模样……哪有之前的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地姿态。
雪梅神情复杂地扫视了他一眼,放下车帘,终是收回眸光,头靠在车壁上,阖目养神。
车帘一放,牧凌宸的桃花眼这时才在马车扫视了一眼,眼里满是幽深之意。
顺心酒楼里,店小二忙不迭地迎了上来,一脸笑意道:“几位客官里面请,是打尖还是住店?”
姚言痕拿出荷包,丢在店小二手上,“包间厢房,将你们最好吃的东西都叫上来。”顿了顿,又道:“还有我们的马,也拿些草来喂下。”
“得嘞!这些事情交给我们便可,几位客官就放宽心吧。”店小二笑眯眯地掂了掂手上的银两,看他们几人的穿着气度,皆是不凡,只怕是碰上了金主,嘴上的笑意却越发明显了,“几位客官,里面请”
雪梅几人刚坐下没多久,这菜色倒上的极快,没过多久菜色就摆满了一桌,荤素搭配,菜色味道也极其不错。
吃完膳食,宝儿与二狗子倒是围在窗前看着下面叫卖地街道,雪梅看着现在时辰还早,便扭头向已经守在宝儿身旁的冷羽道:“既然他们两人如此感兴趣,你便带他们去街上走走。”
冷羽垂首,“是。”
“谢水夫人!”“娘亲真好!”
两个声音一同响起,眼眸都是亮光。雪梅勾唇一笑,却是睨视了一眼宝儿,宝儿立即说道:“孩儿定会听羽姨的话,娘亲放心。”
冷羽领着孩子一走,店小二就进来收拾桌上的东西,重新放了糕点、水果与瓜子,“几位客官,要是有什么需要,小店还有其他可以招待的!”
牧凌宸一挥手,店小二便了然地退了下去,雪梅却是打量了一下包厢,里面琴棋书画摆放着的物什都有,看来不是一间普通的酒楼,“这间酒楼是何人开的?还挺雅致的。”
不新颖之处,自是因为它有意模仿安福酒楼了,不管是菜色还是店小二的服务态度。
姚言痕朝旁边努了努嘴,“还能有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牧家开的。”
“咳、咳咳……”牧凌宸拿起茶盏将茶水含在嘴里,还没吞下去差点就给呛出来了,等咳嗽过了,这才疑惑抬头道:“我家开的?”
按道理来说,他爹也不大可能会如此仿照安福酒楼,要知道安福酒楼已开了几间分店,又是姚家罩的面,南苏城里没人敢来专门挑衅,再加上安福酒楼口碑极好,南苏城里的人也皆都给几分薄面,旁人自是不敢来抢生意。
而他爹,他自是非常了解,没有利益地东西,他是不会掺上一脚的,更不要说明晃晃地跟姚家作对了。
雪梅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在说什么,她只是好奇,哥哥为何要来这间酒楼吃食,难不成就是为了压榨一次牧家。
姚言痕冷哼一声,“这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平白地就给自己找麻烦事做!专门找一个拐过街道地对手。这家酒楼虽说是牧家的,但我也却是入了股的,所以賺的银两,自是四六分,我们安福酒楼出点子,剩下的就是看牧家的了。”
瞧他说的话,活脱脱就是牧家占了他便宜这般,牧凌宸唇瓣微微一抽,嘴上却不显道:“如此说来,还是我们牧家占了你们的光了?”
雪梅抿唇轻笑,“那是自然!”对上牧凌宸疑惑不解地神色,她又若无其事的将眸光挪开,看着桌角,“虽说我姚家只是出了点子,但顺心酒楼里却是有了姚家的庇护,有姚家的庇护,旁人自不敢随意找茬。当然了……如若挂着的是国师名讳,那就另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