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装疯卖傻也挺有一套的。”
“哦?是吗?”端木惑坐在曲眷炽对面,修长的双腿交叠而起,双肩舒展靠在沙发上,嘴角扯出一抹邪气魅惑的笑容,紫眸渐渐的暗深了起来,神秘莫测,哪里还是悠念面前那有点小白有点二货的模样,这才是端木惑,犹如撒旦一般邪恶的魅惑着人迷失在他眼中的男人。
“你来这里的目的。”曲眷炽懒得跟他在装疯卖傻这个话题上绕,端木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清楚,伊比利亚王国正处于皇位继承权争夺期,他身为主角之一,怎么可能会在没有取得他要的东西前离开,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除非有什么让他觉得比得到皇位得到权势更重要的事情。
“嘛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端木惑似乎有些无奈的耸耸肩,下一秒睁开双眼,一双紫眸却满是深深的幽暗,仿若几乎熟透了的成为黑色的葡萄,这是他心情极端不爽也是极端恐惧的时候才会发生的变化,让曲眷炽不由得有些慎重起来,他到底是在不爽,还是在害怕?
“说。”
端木惑眸中一闪,殷红的薄唇微微掀起,吐出优美的字句,“在几天前,我收到了一个消息,单姜恒在向炙焰雨炫丽申请成为新一任的执法爵。”
霍——!
曲眷炽全身肌肉骤然绷紧,半眯的眸内瞳孔骤然一缩,“成功了?”
“我不知道,不过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更何况以他的能力,会做不到吗?”
长江后浪推前浪,人都是一代比一代强大的,更何况单姜恒这个从小到大便如同海绵一样吸收这个世界所有黑暗的男人,在他们还在学习该怎么把课本上的知识学好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懂得兵法战略,第一次出手便是单枪匹马的挑了一个大贼窝,那时候他才五岁,正是冷眼看着自己父亲用计把爷爷拉下马,送上处刑台,奶奶尾随而去的那一年。
就如悠念说过的,这个世界越美丽的东西就越毒,就是用毒液和鲜血这种罪恶的东西灌溉生长的,单彬宇是一个,单姜恒也是一个!
“可是炙焰雨炫丽……”
“炙焰雨炫丽是什么货色你还不清楚吗?”端木惑笑了,笑得无比的冷,那个男人呵……把这个世界当成游戏,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即使知道单姜恒这样做的目的,在不触及他的底线的情况下,他只会推波助澜,让世界更加混乱而已。
浑水摸鱼,那个男人的拿手好戏。
曲眷炽看着端木惑,好一会儿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整个人又是那般懒洋洋的,让人发指的样子,“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想要做什么?”
端木惑魅惑的勾着唇,“虽然你很讨厌,不过最起码,我们都在忌惮同一个人不是吗?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顾译轩现在还被囚禁在瑞比乐亚,瑰夜爵又被强迫留在安碧斯海岛,单姜恒我没把握一个人斗赢他,你也没办法一个人斗赢他,既然如此,我们合作,如何?”
“呵呵呵……”曲眷炽低低的笑,锐利的眸光睨着他,带着豹子的狂野和暴戾,“你凭什么跟我谈合作?别把我当成傻子,端木惑。”明明是怕他在他专心争夺皇位的时候出手,给他个措手不及,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曲眷炽也是从小泡着阴谋诡计长大的,就算看起来一无是处懒得让人发指,不代表他脑子不好使。
心脏咯噔了一下,端木惑嘴角的笑容却掩饰性的越发的勒高,无奈的耸耸肩,“好吧,既然被你看穿了,那么就开门见山的说,我确实一定要得到皇位,也确实没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你们在后面对我下的暗手,但是那有如何,你怎么也无法逃避单姜恒是最强硬的对手,只要顾译轩不出来,我们可以和单姜恒慢慢磨,但是若是顾译轩出来了呢?你和他的交情不错,但是还没有不错到连女人也可以一起分享吧?”
“你的意思是,趁着其他人还没有时间出手,你和我先下手为强,把他们一个个的除掉?”曲眷炽挑了挑眉,这个男人还真是有够无情的,为了女人,十几年的情谊都可以轻易的舍去,难怪当初因为‘撒旦的孩子’这个称呼而本该被舍弃的他,不仅能够在伊比利亚混得如鱼得水,更是连皇位继承权都得到一半和端木寂雅抗争的机会。
端木惑笑得很灿烂,“我啊,可是很爱悠念的,如果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