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是消气?”她知道谢宴是在为小哑巴出头,因此虽这样问着,眼神却看向了一旁的江袅。
被众人在这样的目光下注视着,女孩有些不自在,微微攥住了衣角。
谢宴看清她手上红痕,是被鞋子踩过的痕迹。
明香面色变了变,看着靴子走到面前。谢宴钳起她下颌看了眼:“这么丑,陆二爷也要。”他语气淡淡,叫人不由提了口气。
明香与他近距离接触,虽然害怕,心却跳的更快了些。谢宴的样貌有种沉肆的风流气,一笔一划都让人心惊胆战。
青年呼吸喷洒在脖子上,皮手套触感冰凉,明香目光渐渐有些痴迷。却忽然被人按着头砸在了镜子上。
这变故猝不及防,众人都来不及防备便看见明香脸上血色。镜子碎了些,女人脸上血珠缓缓流了下来。捂着脸尖叫起来。
‘啧,真狠。’系统看着摇头感慨。
江袅眼中有笑意:‘我倒觉得他很合我胃口呢。’
老板娘回过神来时面色也变了:“谢少,您这样……让我怎么跟陆二爷交待?”
她面色为难,谢宴淡淡垂眼扔了手套。
“问起来就说是我看不惯他,他要有问题就来督军府。”带血的手套落在地上,青年接过纸巾擦了擦。
老板娘还愣着就被人塞了一叠钱。
“这丫头我们买下了。”副官看了眼江袅。
直到坐上车女孩还有些晕晕乎乎。
前面有人开车,她和那位谢少一起坐在后排。他不说话,江袅也不敢说,只是看着窗外风景心中微紧。
女孩皮肤很白,头发又很黑,软软的披在肩上,侧过面容时像是江南巷子里的红梅,平白生出几分清艳气。
谢宴点了支烟,微微眯了眯眼:“你叫什么名字?”
似是没想到青年会问她。江袅回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见他目光平稳,不似那会在楼里时的戾气,微微松了口气。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拿过青年的手。他手上全是伤疤,和面上清俊截然相反。
女孩手指软软的,谢宴眸光顿了顿,缓缓摊开掌心。
‘江’她停了一下,又写了一个‘袅’字。
司机在后视镜上看见,也才明白这姑娘是个哑巴,不由有些可惜。他目光看的分明,谢宴淡淡瞥了一眼就叫男人将原本准备说的话咽了下去。
车子平缓行驶着,最后停在一栋有些年代的别墅旁。
江袅看见上面写着“官邸”两个字。她跟在青年后面有些好奇。
两人刚进去佣人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谢少,/督/军/在楼上等你。”旁边管家似的人上前接过衣服,低头道。
谢宴微微点头,看向江袅:“带她去梳洗一下,今晚住在我那儿吧。”他这话一出管家微微有些惊讶。
谢宴向来不近女色,这还是第一次带人回来。但似又想到了什么,男人没再多问。
江袅跟着佣人一直到里面房间里。
“小姐,管家让我们来帮您梳洗。”两个丫鬟过来帮她脱掉衣服。
江袅从未见过这种阵仗,脸红了红,却是后退了一步。
丫鬟也识眼色:“小姐要是想自己来的话那我们便在门外候着,衣服就在托盘里,您换上就好。”
江袅点了点头。
她身上被泼了茶水,正粘腻的难受,确实应该洗洗。
二楼书房里:坐在书桌后的男人缓缓慢慢抬起头来,他书正好翻在一页空白上,淡淡问:“你今天动了陆兆的人?”
陆兆便是老板娘口中的陆二爷,在云州颇有权势,也算是一方地头蛇。
谢宴跪在地上不说话。过了很久才听男人道:“动了也就动了吧,只是不要再有下次了。”
“谢宴,你身上戾气太重了,不好。”
青年垂眸不语,他向来沉默,很少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谢白渊也不关心,像他这样年纪的人,权势、名利和地位都有了,也该享受些了。他想到自己后院里叽叽喳喳那些女人,有些无趣。
“我正寻一个九姨太,听说你今晚带回来了一个姑娘,那就是她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