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卿卿真乖。”他心中竟觉得以后就这样抱着江袅一辈子也好。他的阿袅舍不得拒绝他的样子,乖巧的让他心都化了。
江袅面上碎竭力维持平静,红红的耳垂却瞒不过别人。裴峥眼底笑意温柔,也不再逗她。
‘在出家人面前这副姿态,真是罪过。’系统看了眼屏风外,挑眉道。
江袅垂眸轻笑:‘那你待如何?’
僧人握着念珠的手指节攥的发白,已是心乱了。
夜渐深了,禅房里空蝉褪下僧衣,一桶冰水自头顶浇下。他生来便是佛子,不知/情/欲/,今日在殿中却被那夫人拨动了心弦。
乌发顺着肩头披散而下,屏风上仰起的脖颈纤长孱弱……
空蝉闭上眼,耳边却又响起那娇的像猫儿一样/喘/息/的声音。
面容清俊的僧人掌心紧握,唇边慢慢渗出血迹。那声音竟然变成了“大师。”青年猛然睁开眼,水滴顺着纱布滑下,像是那日女孩指尖轻拂过伤口,刺痛的发麻。
这夜禅房的烛火一夜未熄,空蝉在佛像前跪了一夜。佛门讲究心静,可那清心之词即使念了百遍,那日场景却还是时不时在脑海闪过。
僧人额上冷汗细密,最终手中所转的念珠缓缓碎落。在清晨太阳升起时,面容又归于平静。
第二日时裴峥已经离开了,他这几日总是格外忙些。旁人不知,随身伺候的太监却知道这是前线的战事不太好了。
叶凌云失踪后军心不稳,即使提拔了副将上去却还是无济于事。
“蠢货!”座上男人将杯子扔在地上,没有人敢接话。
底下大臣互相看了眼,待帝王平息怒火之后才问:“陛下,如今沙城已折进去不少人,镇南王若是趁机反扑……”
裴峥眯了眯眼,过了很久才道:“往沙城增兵,势必要将此等逆贼生刮。”他声音淡淡,却叫人不寒而栗。
将军领命而去,无人再敢多言,生怕触怒了帝王。
朝中大臣都已散去,书房中却缓缓出来一道人影。
“陛下。”一身黑衣的男人跪在地上。
帝王执笔的手顿了顿:“说。”
黑衣人冷声道“果真如您所料,镇南王打的是声东击西的主意,就是为了引您将燕京之兵增往沙城,然后再趁机偷袭京师。”
殿内安静,裴峥嗤笑了声:“皇叔年级大了,竟反倒越天真了。”
影卫心中胆寒。太子蛰伏多年,那□□宫之时阶上血流成河,却还是未能让他们看清,这些日子被那昏庸表象迷惑。裴峥之手段心计,实则远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