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酒气把她熏的都有些发晕。
“还能怎么了,心情不好呗。”
乐川看了眼殷喜被啃得水亮亮的嘴唇,抽出一张纸巾塞到她手中,“赶紧擦擦你那猪嘴。”
“你才是猪!”
嘴唇火辣辣的还有些发疼,殷喜在擦时有些小心翼翼。乐川看到后觉得她矫情兮兮的掉头就想走,却被她反手又拉了回来。
“别走啊,好歹把他架回房间去。”
乐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奈道:“我真是欠了你们两口子的。”
“……”
睡着的傅景时很安静,和乐川一起将傅景时架到床上后,两人就从他房间退了出来,殷喜在路过他隔壁一间房门时,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乐川。”
想起今早傅景时的欲言又止,她喊住身前乐川,“傅景时说他没告诉过任何人自己来了这里,你是怎么知道的?”
乐川停下脚步,“因为我了解他啊。”
殷喜知道乐川和傅景时从小就认识,虽然傅景时后来在国外待了很长时间,但在回来后两人的关系依旧要好。
她本以为牵连两人关系的是友情,没想到除了友情之外,竟然还有另一层牵扯。
“我妈妈和阿时的妈妈是很好的朋友。”
凉风吹来时楼下的风铃又发出了叮铃铃的声音,乐川寻声望了过去,接着他将视线投注在殷喜身后的房门上,他走上前推了推被锁住的房门,无奈的笑了笑。
“你告诉过阿时是我让你来的吗?”
“没有,我答应过你要保密的,可是……”
“可是他还是知道了?”
乐川并没有意外,他对着殷喜招了招手,两人一起下了楼,“我猜他一定还没告诉你这座别墅的来历吧。”
“没有。”
或许他今早是想说的,但是被乐川的到来打断了。
“这里是温柔阿姨以前住的地方,也就是阿时的妈妈。在阿时小时候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温柔阿姨都和他住在这里。”
回忆中忽然出现女人破碎的眼眸,那悲哀的神色瞬间侵袭了殷喜的全身,她闭了闭眼睛,走到窗前。“这风铃也是他妈妈留下的吧。”
“是啊,这是温柔阿姨自己做的,是不是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很好听?”
其实在殷喜刚刚走进大厅时,虽然觉得这里布置的很温馨,但她还是在第一时间感觉这里空荡荡的。
就像她现在所站的窗前,有着一大片空地,然而这里光秃秃的却什么也没摆,当时她虽然觉得疑惑但并未多想,如今乐川倒是帮她解答了。
“以前在你所站的位置,摆放的是一架钢琴,温柔阿姨以前是一名钢琴家,她很喜欢坐在这里弹琴,琴声和风铃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很是好听。”
“那现在钢琴怎么不见了?”
乐川耸了耸肩,指着傅景时隔壁那间被锁的房门,“自从温柔阿姨去世后,钢琴就被收起来了,阿时将它锁在了那间房间里,再也没让它出现过。”
话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乐川见殷喜低着头像是在想些什么,忍不住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
殷喜摇了摇头。
“你那么笨,估计也不会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阿时的下落,并且我自己又过来了吧?”
殷喜皱了皱眉,忍不住反驳,“虽然我不知道你做这些事的原因,但我并不觉得自己笨。”
“好好好,你不笨,殷小猪最聪明了。”
月光清亮,站在窗边的少女眼睛澄澈,乐川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倚在沙发靠背上。
“我想你也应该见过阿时那位继母古慧慧了,后天就是她的生日,阿时的爸爸很希望他能在那天出现的宴会上,他想让阿时承认古慧慧是傅家女主人的身份。”
“可是你应该也清楚,阿时很讨厌她,他不会承认,去的可能性也不大,毕竟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他也从来没在这种宴会上出现过,可是你知道这样对阿时来说有什么危害吗?”
殷喜疑惑地看着他,“什么危害?”
做父亲的,难道还会因为自家儿子常年不承认自己继母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