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这件衣服原本也就是试验品而已,材料便宜,弄坏了她也不心疼。
倏尔,她用两手扶着他的肩膀,又将下巴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面。
周觉山微拢着眉头,不一会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在思一眼,这小丫头笑得谄媚,总感觉像没安好心,他拆完线,将小剪刀放到一边儿,“有事儿?”
“没事呀。”
“那是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她就是想看看他而已。
在思眼神雪亮,眼睛里亮晶晶的。她只是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会拿枪,原来也还会拿针。虽然他做得不好,但有这份儿心就难得了,而且在思也是最近才学,她做的东西,说实在的,其实也没比周觉山的好到哪儿去。
“这衣服都坏成这样,就别给你爸了。”
缝纫机的声音嗡嗡作响,周觉山松开电源键,把手里的残次布料往自己身上比量了一下,肥瘦可以,但长短不够,他穿不了,赵骏也未必能穿。
在思眨眼,“那留着干嘛呀。”
“等以后留给孩子再穿。”
在思灿笑,轻轻地打了周觉山肩膀一下,“你又贫嘴。”
“我哪儿贫了?”
“哪儿来的孩子?”
“总会有的。”
周觉山假装无意,捏住了她的手腕,手上轻轻一带,便将她搂到了怀里。
不多时,温暖的光线斜映在脚边深栗色的地板上,两个人同坐在一条长凳上,眼望着眼,头抵着头,胸口对着胸口。
宁静的午后,时间好像过得很慢,他探头,慢慢地吻住了她,一点儿一点儿,细细地厮磨。
他吻得极轻极浅,像是秋日中的蒲公英,随风飘落在一丛还没熟透的草莓田。
在思害羞,两手抓着他上衣的边缘,下意识地想后退去。周觉山连忙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手指插-进她发丝,保持着最亲密的亲吻姿势。
他喉头微动,吸允着从她嘴里流泻的津液。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在思还是紧张,她自己也说不清原因,似乎是他越温柔地对她,她反而越不好意思。
周觉山深眸看她,“想不想嫁给我?生孩子?”
在思脸红,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睫毛霎动。
“你现在这个工作环境,会不会太危险了……”
“那等我安定下来呢?”虽然跟北掸商议停火协议一事被他暂时搁置了,但战场上瞬息万变,想停火总还有别的方式。
如果她不想在缅甸生活,他也可以陪她回到中国,反正他在这边再没有直系的亲属,他到哪儿都一样,只要有她在就够了。
在思莞尔,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