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懂掸文的那种,以后专门管经济。”攀达将合同递过来,转身,去外屋接水。
这屋里的大桌上摆着一摞彩纸,周觉山随意地一瞥,各种色-情、赌牌、娱乐按摩……其中更不乏有购买毒-品的渠道。
他握拳,眉头越皱越紧。
“周团长也感兴趣?”
攀达端着两个透明的玻璃杯,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周觉山打眼一看,他刚喝过的那杯底下还搀着一种彩色的粉末,攀达走路时稍加晃动,粉末就会升腾出一团七彩的烟雾。
周觉山霍地站了起来,“没有,我先走了,后续的合作项目我会派其他人过来持续跟进。”
他大步往外走,攀达喊他一声,“你要不要再等等?邦帕司令去附近的寨子里体察民情去了,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
周觉山恍若未闻,大步流星。体察民情?呵,也不知道是在田野里翻滚着体察的,又或是在床上摩擦着体察的……
在思正安静地坐在车里等他,她从很远的地方开始,就看见周觉山正浑身冒火似的迎面走了过来。
“怎么了?”
“回度假村。”
吴四民既然给他批了两个星期的任务,那他就在这里呆满两个星期。时间一到,他就立即走人。
周觉山关门,倚着后车座的靠椅上。
在思有点担心,为了保险起见,她先觑了一眼驾驶员阿刚,想了又想,没有说话。不一会儿,她抿抿唇,两只手悄悄地摊开他手掌,利用食指指尖,在他手掌里写字。
“联合签订停火协议的事儿没有谈成?”
“没谈。”
周觉山同样写给她看。
曾经,他见过南掸邦军的混乱,就天真地以为自己已见识过大风大浪。直到今天,北掸邦军将士的管理制度那才是真正地让人大跌眼镜。
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原本还想趁着这次和谈的机会,跟北掸交好,为日后联合签订停火协议而打好基础。现在,他看这北掸军根本就不存在能与政府军停火的可能——毕竟以政府军一贯的风格,双方一旦签订停火协议,就必须同时同意彻底清除此邦境内的所有毒-品种植与生产活动。可现在北掸邦军里像是旅长这样的级别竟然都有人吸-毒,那这支军队还能接受清-除毒品吗?
周觉山下意识地想笑。
痴人说梦。
在思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将额头靠进周觉山的颈窝。她其实很想安慰他点什么,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听人说,腊戌市内有一家小型的游乐园,里面有旋转木马和碰碰车,你想不想去那里放松一下?”
“那都不适合我,有没有打枪赢奖品的那种?”
“有,全中能拿到餐券。”
于是,那一天,周觉山在那家游乐园的同一个摊位那里先后拿到了60多张同样的餐券。
店老板吓得浑身冒汗,汗涔涔的,他暗中使过各种鬼点子,但都始终无法影响周觉山正常发挥。
眼见着这一枪一枪崩出去,他心里滴血,全都是钱啊。店老板心里清楚,他这射击店打10枪才需要付给他1000缅币,但周觉山赢那一张餐券,少说也值5000缅币了,更别说他每轮消耗的气球,这都600多个了,那又是多少钱啊。
第63轮,10发再度全部射中。
在思一路颠颠地小跑,摊开小手,熟门熟路地去接餐券。
店老板心疼,手指使劲儿,紧紧地揪着不放。
“小姐,行行好吧。”
在思笑笑,“愿赌服输,你先给我,等他玩完了我再还你。”
周觉山瞥过来一眼,“换气球。”
老板灵机一动,“长官,没气球了!”
周觉山挑眉,哂笑一声,他将枪扛到肩上,回头,给冯力和汤文比了个手势。
冯力和汤文迅速上前,二人拿一条细长的麻绳捆住了店老板的双手,两头用力地一拽,将那店老板拉到了射击区的中央。
店老板一脸懵逼,“这是干啥啊……”
“你没气球,那我就拿你活当靶子。”
店老板眨眨眼睛,忽然上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