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钞联系上那主薄就把事情解决了。
跟着向秋时一起去接翁大郎的刘清清现在仿佛还在梦中,人家穿越不也遇上什么诬陷暗害么,怎地到自己这里就这样轻松地解决了。
当然,这种话可不敢跟向秋时说,他在这里也是一脸焦急地帮忙救人,若是自己说出这种话来不得被他当成精神病。
等了约半个时辰翁大郎才被人从大狱里放了出来,刘清清给那送人出来的狱卒一些钱钞。
没想到这翁大郎突然给刘清清他们跪下说:“请两位帮我!”
啥事?
这两个全不明白。
“因为家贫娘自小养我不易,现在她又因为我卖了祖上传下来的珍珠,我想着男儿应当自强。”
刘清清从他这没开头结尾的话里听出了他的目的,他还想着跟她一起去出海。
也好,这里不能随便采珠,若是在外海所得便跟大夏无关,而且她还想去看看周围几国现在是什么样。
祁家的货船来了又走,祁三郎的信也来了几封,张草做的小碎宝的首饰在中都卖得不错。
买的人也只限那些爱玩闹的小娘子们,因为不贵重还好看、又是小件也不太显眼,算是闷声发了一注财。
刘清清把这里的事也同他讲了,并在信里说明想跟向秋时一起去外海,“想去那里碰碰运气,也想着带些好珍珠回来。”
祁三郎收到她的回信时她跟向秋时已漂在沧茫的大海上了,翁大郎出狱后只跟沈姑婆说了一声就随着刘清清他们走了。
那沈姑婆怕是知道自己的儿子要去做什么,直到他们的马车都走远了还在自家屋前站着。
向秋时可见不了这种场景,只得用闲聊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聊才知道原来这沈姑婆年轻的时候竟是一位采珠娘。
“我娘本是贱籍的,但跟我阿耶成亲后就使了些钱钞销了贱籍。”
怪不得沈姑婆的阿耶经常出海,还带回了这许多珍珠,怕是偷偷去了外海吧。
此时大夏对采珠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