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明天再来!我可不逛了。”
她也不像是逛累了的样子,提着裙子走得这个快,还认识回去的路,刘小虎与刘清清只得快走跟着她。
快到家时,刘小虎对刘清清说:“娘不是不爱逛了,她是花钱心疼了,一顿饭吃了那许多钱钞怕是想不开了。”
刘清清拍着胸这个喘啊,至于嘛,不就是一顿饭么,咱们用得着这么村么?
进屋后猛灌了一壶茶水,她心有不甘,就气张氏:“娘,你回来的太快了。结完账你就说走,那酒楼还给茶水呢,咱也没喝着。”
本以为张氏会后悔,哪想人家一脸无所谓,“喝什么喝?他们那里是黑店,若是喝了他们的茶水还不得再给他们多少钱呢?”
好吧,我输了。
刘清清真是服了。
想起前世的大学同学,她说在一线城市赚了那么多钱,想把家乡的老妈接来住,结果人家说她赚钱不容易就是不来跟她一起生活,弄得她一年得乘若干次火车回家乡看她妈。
真是服了这种会过日子的思维,有那个时间折腾不如多花点力气赚钱。
不说了,洗洗睡吧。
祁三郎难得回来吃晚饭听说刘清清已经睡下了。
他就问绿豆,“怎么睡得这样早?”
绿豆哪里知道。
后来一打听,原来是去逛自家的铺子了,听说老太太是嫌卖得太贵了。
祁三郎不由得苦笑,这个东西这样奇巧不卖上价哪行。
也有仿他们家产品的铺子,可是卖了一阵就不行了。关键是那个胸托,可不是一个竹匠就能做的。因为手艺不行,不是扎了人就是弄破了衣服,便宜没好货被他们给弄了个十成十。
更有不要脸的,买的是便宜货扎破了皮还敢拿到他们家来索赔,被祁三郎骂得跟个三孙子似的灰溜溜地走了。
这些个掌柜娘子们一天天的风度翩翩地招徕着客人们,只有他跟个苦逼似的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他很想告诉张氏,这钱赚来真是不容易都是踩着他的自尊与好素养来的。
第二天早饭桌上他还是等着刘清清一家了,他邀张氏跟他一起去巡查铺子,张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她可看不了他们如此赚钱,跟人家要价的时候脸都不红的。
刘清清不理她,安排了专人跟着她娘和弟弟就出了门。
几间铺子走下来,发现不少问题,大家都是一边商量一边解决,几家铺子的掌柜都看出来刘清清是一个小娘子,听说还是东家的合伙人,对她也算客气。
又见她对掌柜们也很有礼貌,并没有轻视之意,大家都另看她一眼。
一城的铺子走下来,天也黑透了,最后一间是她跟娘去过的那间,掌柜见了她就捂着嘴乐,小娘子的装扮跟郎君的装扮就是不一样。
他们回到府里时,张氏跟刘小虎早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就是那天跟张氏她们要饭的小乞丐。
刘清清拿眼睛瞟刘小虎,但见他轻轻摇头,那就是张氏收来的小弟了。
“这孩子也太可怜了,我看他也机灵,你就把他收下吧。”张氏可怜巴巴地看着刘清清。
感情她这个当家主母拿不了主意,那小乞丐又看来刘清清,表情跟动作都表示出他是一个可怜人,就是太机灵了。
呵,刘清清笑了笑,“我不知道是谁让你来投靠我的,你在酒楼里试探我心软就跟进门来了,若是这里伤了人,你说官府会不会抓你?”
张氏一听就傻了,敢情这不是一个单纯的小乞丐,刘小虎表示没听明白。
那小乞儿一下子就给刘清清跪了,“我真是一个要饭的,他们让我加入帮派,可我还有娘跟妹妹,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就没有人管他们了。”
猜错了?不是竞争对手派来偷技术的?
刘小虎这才明白刘清清是把这个小子当成卧底了,遂指着他说:“看他的样子哪里像?人却是很聪明。”
不是么?
派了人去找他的娘跟妹妹,果然如他所讲在一座破庙里,他娘吃不饱已经病倒了,就是营养不良,妹妹也饿得两耳耳鸣听不清人说话。
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