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像个男子。”
虽然大家也这样认为,但人家听他妹子的,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天下事就这样,不可能样样都顺你的心,有一样让你满意就不错了,搞不好哪样都不顺心。
鲁十八也晓得这样的道理,把自家二老与妹子一家安顿好了就回来上工了,嘴里喊着:“清郎你快去帮我说说,让我妹夫跟着老汉打铁行不?”
哪有不行的道理,刘清清一说人家就同意了,鲁十八的妹夫一看就是一个老实人,哪有不收的道理。
要说他这个妹夫来的也挺是时候,这厢里鲁十八刚打算回家把家里的房子翻盖了那厢就有个妹夫出现了。
刘清清听着也觉着有些玄幻,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有时候就比更有情节。
说是妹夫,还没成亲。他妹子年纪还小。
“那他怎么跟你们来了?”后厨有楞小子。
“他都入赘了,不跟来等着饿死啊。”鲁十八骂他。
那不会问话的小子缩缩头,表示自己好怕。
刘清清是不管他们这些个破事的,只要有人能帮着老汉制做铁件就行。
收到祁三郎的信,很有意思,裤子卖得好,他不准备经手了,信里有很多抱怨,主要是怨她不应该先卖小衣再卖男裤,因为小衣的铺子建起来了,男装还得再备一套铺子,很费钱。
不理这个怨男!有钱赚还抱怨,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男裤在生产上的需求加大了,可没有想像的那么大,因为中都那些大商们缺的是衣料不是样子。
现在种白叠子才是要事。
县令出来了,他要政绩啊,小败家小舅子被他撵回中都了,人家江南的县令得了坐便的好处,这个坐便的生产地反倒没有什么名号。
今天他一来刘清清就猜到他是为了什么。
“张县令,真不是我不提醒你。你看啊,咱们这里也不发大水,哪里来的恶疾。有没有公厕影响都不大是不?”刘清清也很头疼,她也想张县令满街修公厕,可这里的形势与江南不一样啊。
“那我也得修啊。不然,圣人那里已经下圣旨全国学陇县,我不这也不行啊。”
是这个理。资金咋办?你从哪里弄钱来修啊?
又一想,不会是让我捐吧,我都白给了,陶窑里的人去喝西北风么!
人家给了刘清清一份“计划书”,大致是县里的有钱人们会捐些钱,陶窑这里就按成本价给他们货,全县修公厕。
好吧,这行也算是讲道理。
刘清清同意了。
张县令走的时候好像蹦了,是不是眼花?
虽没得这位县令什么恩慧,但人家也没害过自己不是,在这个封建社会真是难得了。
帮他!就这么定了。
全县公厕建起来!
张氏听说了,就问刘清清,“你说这个县令是不是在与民争利?”
“咋了?”人家建个厕所跟百姓的利益有啥关系。
“那些个粪尿皆是肥,都有人进镇去收的。现在他都给收拾到一起了,让人家怎么种地?怕不是他家有亲戚在这里买了庄子吧?”
好吧,你脑洞更大。亲娘,那是全县的粪,得多少地用啊?他们家的亲戚都来这里也用不了吧。
谣言就是这么产生的。
不理张氏。
陶氏这几天行动自如,虽偶有不舒服却胃口挺好,吃的不多,但很精。
刘义每次回来都要谢一遍张氏,弄得全家都笑他。
陶氏不能吃海鲜,可是别人能吃啊。刘清清决定再弄些海鲜回来给大家解解馋。
天一热河边货栈的海鲜跟鸭子卖得好起来,兔子也好卖,只不过不太常见就没有前两样卖得好。
每天船一到码头就被镇里的酒楼抢买走一半的海鲜,气得刘清清直跺脚。
好在今天她让小二特特给她留了贝类跟海鱼,上次的那种黄花鱼张氏没吃够。
怕刘顺抽风再给老宅那些人送吃的,她这次拿回家的东西更多些。
用硝制了冰把海货都冻在后院的小房里,小二一直帮她看着猫,真比防贼累。
最怕什么来什么,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