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三郎跟淮南王告了别,直接去了平民坊,到那里时铺子里的小二正在收拾着,外面还有一群女子在骂街,比如什么这里是一个楼子,里面的女人不正经、任娘子不在红歌楼里当伎子了跑到这里抢人家的郎君。
好吧,这里面有故事。
偏这故事的女主人公一点也不上心的样子,还帮着小二一起收拴店里的东西,清点着损失。
祁三郎一见这个样子就有些头大,当初车婆子想让红歌楼里的伎子们来做掌柜的他就想到了可能会出这样的事,闲不住嘛,还是会跟男人,应该怎么说?
他也无语了。
看来是人家的娘子找上门来了,可能以为这是任娘子的店先砸了再说,或是不管谁的营生先打了再讲理。
祁三郎分开看热闹的众人进了店铺,大家一看还有郎君进这家店铺顿时更往前凑三分。
“你怎么样?”店反正已经被砸了,人没出事就好,“他们有没有被打的?”
店里还有一个女账房跟一个小二。
任娘子转过身来,脸上同身上并无一点伤,“他们都在后面,没有受伤,听到有人来砸店就出来了,然后这帮人就跑到外面来骂人。”
骂人的那几个妇人还在,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式。掐着腰,远看近看都像茶壶。
“店里有什么损失?”祁三朗叫过绿豆让他去衙门递贴子,先报官再说。不管有什么事,砸人家的店总是不对的。
绿事得了主人的吩咐就往外跑,哪想到还有人拦他不让他走。
祁三郎只得又出来挽了衣袖,“我也在中都,虽不是本地人,却也在这里住了几年,没听说过哪个坊只许进不许出的,你们拦了我的小厮做什么?”
“拦你的小厮又如何?你是不是她的姘头?”这个词用得太难听了。
祁三郎挑眉看过去是一个莽汉,身高约七尺,皮肤黝黑,一脸凶像。
“我和她是什么关系还得同你讲?请问你是哪里的官差?”对方穿了一身粗麻的衣服,哪里可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