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大伯一家。”酒娘说话的声越来越小。
张氏也是无语了,翻一双大白眼看天上,这个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好管了。
娘俩说话的声音也没故意压低,刘顺在自己屋子里也听到了,刘清清已经在背后骂大哥一家了,那种默默的看不起已经快要搬到明面上来了。
刘清清今天被刘顺找去谈话气很不顺,听到张氏堵着酒娘问这问那就冲了出来,“酒娘,怎地还不进屋?没事别瞎说话,不然让有心的人听了不一定怎么编排咱们。满村的到处说咱们坏话都不是事,好吃懒做的还得当个祖宗供着,我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任人搓扁捏圆的。”
这话是说给刘顺听的,气得刘顺在屋里一阵头晕。
他只知道清娘极不待见老宅里的那些人甚至包括他的娘,哪想到已是如此愤恨,并瞧不起。
“酒娘,你可是我的亲妹子,知道我不舒服还给我准备热巾子。哪像有些人在我这里骗不到钱就到处说我的坏话,还背后造谣。”
说完就拉了酒娘进屋,留下张氏与刘顺大眼瞪小眼。
等大家都回了各自的屋子,张氏叹了一口气:“人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现在吃着清娘的、用着清娘的,哪里都短啊。”
刘顺刚想回口说:自家的女儿又不是外人。可不知为什么这句话如何不能说出口。
清娘生病的时候他去走镖了,全部钱钞都在她祖母那里,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心里有没有怨恨?这个事都不能问,对不起子女的父母真不能再对子女过分要求。
这一夜有睡得四肢摊开的酒娘,也有一夜失了困的刘顺坐等天亮,更有做了一夜梦的刘清清早上起来头都疼死了。
正如各人的命各有安排。
老宅那里却是每个人都睡得好,王婆子吃到了鲜的不能再鲜的海鱼,在饭桌上夸了刘顺一遍又一遍。
刘正一家却是能占到便宜就好,韩氏虽然在心里看不上王婆子这种拿二儿子当神的样子,只是没少了她的吃食她才不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