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的房子,眼看着像刚盖了半年的,还有人住在以前的“鬼屋”里。就那房子得什么人能住下!”小二说的不是问句。
而刘清清回答的却是,“什么人?自认为不怕鬼的人,也就是杀气重的人,手上沾过血的人。”
前世吧,她连杀鸡都怕,去菜市场买鸡永远买白条鸡,活得只当宠物看看就完了,是不敢买来看着让人杀的。
等穿到这里,别说杀鸡了,就是镇上杀人都看过几回了,也没什么怕的了,看多了就麻木了。
现在谈起坏人,她的心情不是那么恐惧了,但防范之心还是有的。
脑洞大开的刘清清现在连镇长都不相信了,如果是他想拥兵自重呢?如果是他在帮着某个坏人存军器呢?
不对,他看见那几箱武器时的眼神太热烈了,根本不像是一个想要造反的人。
如果他是可以相信的人,而他身边就有很多官差,若不是一个人来卧底,那他可能就危险了。
怎么办?
刘清清只得找来席掌柜把事情同他讲了。
人家听了却没有一点意外,只是捋着胡子想了想,“他们或许不是山匪。朝中王子们年纪还小,只有几个亲王当初在争龙位时有过不合,但也没有闹到动手的地步,可能是有人在暗地里使劲,想争一争这个位子吧。”
没看过清穿的刘清清表示理解不了中都那些大人们的思路。一天天的有吃有喝的闹什么闹,就不能老实一点么。
现在可好都波及到她身上了,如今只得防着,没有主动出击的道理。
席掌柜会画像,根据小二回来的描述他们画出了那个客差的容貌。
刘清清让席掌柜又画了一份留在自家手里,给货栈里的小子们看,以防万一,她拿了一份决定去镇里。
席掌柜有些忐忑,“照你这样说,镇长那里现在怕是也不安全。”
谁知道他现在会不会被人家给囚禁了。
刘清清便找了一幅画,把这幅画像夹在画的背后,这种画是她特制的,就是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