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小声说人家工钱还没给不去的话就没有钱了。
这种事在桃镇这里很正常也是地主们剥削劳动者的一种手法,严家老娘也不敢怂恿儿子不去,只得说去就去吧,虽说年没过好,可是这工钱也得要回来啊。
刘迎娘也是这么想的,眼见着家里的大小子都要出徒了,还得给他说个媳妇,家时要用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可是没想到刚过了初五就有不认识的人上门要债,这个时候严十三已经去镇上三天没回来了。
本来婆媳二人就觉得这是做得什么工连续三天不回家,是不是遇上坏人了,哪成想是严十三在镇里输了大笔的钱钞被人家扣在赌坊里不让回来,派了些打手来家里要钱。
刘迎在娘家时也是一个被娘宠着的小娘子,哪里经过这种事,当下就傻了眼,任她婆婆推她也不知道该怎和办了。
人家也说了,要不把房子抵给他们,要不把家里的孩子抵给他们,可这两样哪一个都是刘迎的命根子。好在刘迎嫁到严家生的都是小子,一共四个儿子没有小娘子,所以她也没什么可怕的。
但她婆婆不一样,她可是见过风浪的,一再劝儿媳再想想办法,不然就是小子被人家抓去抵债了也不得一个好下场。
一听说还有那些个喜欢小子的嫖客顿时把刘迎的魂给吓没了,她的儿子可不能把命丢到那种地方啊。
管不了那么多,她当下把成亲时的嫁妆都给了那几个赌坊的人,人家也不为难她,也说这只能抵一部分赌债,还不能放严十三回来。
刘迎跟这些人去了镇上的赌坊见了严十三,见他人只是有些憔悴并没有受到苛待顿时放下心来。又跟着那几个收了她嫁妆的打手核了债,也将将还了全部的六分之一。大概是去过她家知道没什么大的油水,人家也没将事做绝,告诉她十天之内还上一半就放人,如果还不上就强收了她们家的房子跟地。
可惜刘清清没在这里,不然她看到肯定会说,都收走吧,你们也不看看那都是什么房子跟破地,也就是这迎这样的才会当成宝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