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娘,你不要?你那些个东西不都是这些肮脏物卖钱得来的?!
陈氏兄弟前一阵子其实回过一趟中都,不知怎么又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带了自家的许多东西,看样子是打算在这里常住了。
陈大郎毫不在意地说:“就这事儿?值得把我们弄到这儿来?”他是一点也看不上河边货栈,根本没法跟樱筑比啊。
“我看他们没完。”陈二郎在家里经营过自家的产业,对那些个商场上的事有些见识。这种手段对他来说太小儿科,可是再小儿科也能使刘清清这种小平民低头认输。他知道孙三郎背后是张县令。
陈大郎听弟弟这么一说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他们是不怕这小小的县令,只怕是刘清清一家抗不住权势的压力。
“在这里住上几日也好,听说这里的点心不错。”呲着白牙冲刘清清笑了笑。
刘清清只得抚额,这真得多谢何先生,上次吃了她送的点心竟巴巴地上门来要,还定好了日子让她给送去。本来就是吃货的陈氏兄弟一直想偿偿来着,没想到今日总算用到点子上了。
给!不就是几口吃的嘛,又不是给不起。
就这样,陈家兄弟二人在河边货栈里住了下来。结果,这几天又没什么动静了,祁三郎的货该上船的上船、该发走的发走,再没见那几个小痞子来捣乱。
快入秋的时候,中都祁三郎那里又发来一封信催洁具。这次是归乡的右相卫家订的,说是京里的宅子修好了卖个好价钱,再多买些带回家乡把老宅修一修也洁净些。
中都的贵人们兴起了一股洁具热,这让刘清清没想到。所以她把远清和小都做的“高档”货都准备运给祁三郎卖。
却不想又和那帮小痞子在码头遇上了。
“怎么样?想好了没?”说话的这个是哪天打架时镇场子的,像是头子。
“想什么?想好了,这货你们不可能让上船;想不好,更不可能让上船。当我是个傻的么?”看了一眼,小痞子的人数比那天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