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可能还得给我送几个病人来。”
“还来?”张氏明白是何先生盯上这里了,“咱们又不开医馆。”
“可我是一个郎中,开不开医馆都得接诊。咱们活得就是这一行当。”张郎中的语气里并没有什么不满,这些年下来他已经习惯与贵人和危险打交道了。
“富贵险中求啊!”张郎中这话不是低语,却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张氏去阿二那里接过张大郎,可这小子近来淘得很,不让张氏抱,还满院子乱跑,没办法,只得平日里关好院门怕他跑丢了。
“改日找一个小厮跟着他,让他去村里玩。”张郎中也很贯孩子但不溺爱,他觉得把大郎单独养在山上,成日里跟些妇人在一起不好。
张氏也是一个粗养孩子的娘,她的心极不细,想不到那些个养孩子的事。倒是托了刘清清的福,酒娘和张大郎吃、穿都好,也没有生过大病。
刘清清送了刘小虎去何先生那里就奔河边货栈去了,何三娘子带走了她才进货没多久的成衣和鞋子,并拿走了超市式货架的图纸。临走给了刘清清一纸合约,上书有一成干股给刘清清。
刘清清觉得这也是个好事,总得有些祁三郎不知道的钱财在手里才安全些,毕竟他家里也不安静,谁知道以后会出什么事,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刚到河边货栈门口就见一位高个子的娘子站在店门口与人说话,声音爽利大方不似这里的小娘子。
“原来这一片地都是一个主家的啊!真是怪大的!”虽然带有些惊叹的语气好像并不意外。
与她说话的是一位常在这里存货的管事娘子,“是啊,人家经营的也好,我们在这里存货方便。像我们家都是女眷在操持这些个营生,把货放在这里就省了不少事。要想把货运走,只要跟掌柜的交待一声,不论是人还是货都给准备好了,多省心。”
高个子的娘子笑笑没接话,待刘清清走近看她也应是当娘的人了,脸上一片风霜,梳着妇人头。
“你今个可来了。我来了几回了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