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清真不知道远清脑袋里都是什么东西。
“我可以制器,但不能烧窑。以前都是我师兄烧窑的。”远清有些犹豫却还是对刘清清说了实话。
这是什么时代?这是女人不能入矿、上船的时代。例如烧窑这种事也是男人做得,女人做不得的。
情急之下,刘清清大叫:“让你烧一个洗脸、如厕的盆子你当什么真?又不是让你烧家用的家什。”
这洗脸、如厕的东西真不能当什么重要的事,远清略想一下也就同意了。
因为怕烧坏了,所以制胚的时候就多备了两套,因这窑里除了远清都是力工所以上色和描画的活也得远清干。以后几日远清和刘清清间的对话经常是这样的,“这个颜色有些重。”“这里浓些比较好。”“我喜欢这种粉。”“不行,太俗了。”
反正等祁三郎那里那些个隐密设施都建好了,这次烧制的东西也都全烧好了,其成功率之高直叫刘清清二人咂舌不已。
因为窑温控制的问题,同批烧制的洁具颜色并不均匀反而出现了几个特别艳丽的产品,远清一边感叹这种颜色真是太奇葩一边又遗憾这烧好的了东西怎么卖出去。
刘清清却不以为然,这镇上也是有楼子的,想那妈妈也不喜欢满楼的如厕味吧,这么艳俗的颜色当然要安在那种地方了,各位看官你们晓得吧。
“只可惜这陶器不好运输,不然我们可以多烧些卖到更远的地方去。”远清一直感叹这坐便的方便,她更希望有更多的人可以半夜不用走那么远也不用忍着尿糞味入睡。
刘清清也想着把这样东西倒腾得更远更广些,她想的是那些掉在地上会响的钱钞声。这是一项好买卖,可以和祁三郎合伙,因为他家有船,不只一条。
祁三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被刘清清扯到了陶窑这里,白日里的大风吹起了细尘迷了齐三郎的眼,可当他看到眼前的几套洁具时嘴上对刘清清的抱怨一下子歇了气。
“咳咳,就是这几套么?我都要了。”刘清清实在是太了解他了,他一定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