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到那种物质待遇吧。
不管怎么说大丫娘还真是一个利落人,匆匆忙忙吃了早饭背上二丫就下地去了,临走前安排大丫和小虎去山脚边捡柴,再三嘱咐大丫和小虎不能进林子里玩后就走了。
“姐,咱也走吧。再等就捡不着好柴了。”小虎也是农家子弟对捡柴、种地这等事还是比刘清清熟的。
“行,咱们走。”刘清清拿了麻绳、柴刀跟着小虎就出门了。
刘清清利用现代人能把死人忽悠活的头脑从小虎嘴里了解到这个家的家主也姓刘,是个镖师,在家里行二,娶的大丫娘是邻村张家人,没嫁人前叫秀娘,两人共生了一子二女,现在住的房子是分家后才盖的。
“咱家分出来了娘应该高兴啊,怎么看她一天总是气哼哼的。”
“姐,你是病傻了吧?你忘了奶把这老屋破地分给咱家时娘差点没去吊死。”小虎像看二傻子一样看了大丫一眼,这个姐平时不爱吱声也就算了,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记性也不好了。
刘清清仰天长叹:你个不长眼的老天你怎么不收了大丫娘,大丫不用死了,自己也就不会来了。
小虎继续絮叨:“阿耶说咱家人有手有脚的饿不死,就找陆大伯借了钱钞盖了房子,你当时不还挺高兴的能自己住一个屋了。姐,你别恨娘。她也是被奶欺负狠了,只能拿你出气。如果娘不生我,你可能都被奶饿死了。”
明白了,这就是中国几千年的老问题了:重男轻女!最可恨的是惩罚不能生男孩的女人的执刑者往往是婆婆,女人就是要为难女人,根本没处说理去。
刘清清摸了摸小虎的头:“姐来的不是时候啊。姐以后就是命苦的刘大丫了!”
小虎以为大丫只是感叹命不好,也没多想:“姐,你还有我呢。等我像爹一样能走镖了,你就不怕了!”
一个五岁的男孩能说出这种话来,让“魂龄”二十多的刘清清感动得差点流下泪来。
正文 第2章 农家干活忙
刘清清自从认了命,认了刘大丫的身份后开始对现在的生活内容认真整理起来,总得明白活命先后的问题再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