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谁的钱?”她的婚纱居然不是蔺晨买单的?为什么有种别扭的感觉?
柳溪反手指着自己,没好气地:“当然是姑奶奶我的了,他们那些子省事的家伙,一个两个都不摆婚宴,我想要给他们好好结个婚都比登天难,这不,最后只剩下你了”
倏然,沙轻舞豁然开朗了。
柳溪曾经说过,若是莱楚楚、蔺焉、顾晓晨还有沙轻舞四人结婚,那么她们的婚纱必须由柳溪来操办。
柳溪又上前扯了扯沙轻舞腰线部位,从化妆台拿了个夹子在背后夹紧,敲了敲沙轻舞背部催促:“走吧,出去给晨哥看看。”
蔺晨自知沙轻舞的天鹅颈之美,却未料在这件婚纱下,她美丽的天鹅颈被展现的淋漓尽致,短碎发被随意地拢成一个丸子头,有些凌乱的发碎垂在颔的两侧,更添自然,不上妆的她亦是清水芙蓉,美不胜收。
柳溪踮起脚尖划了下沙轻舞脖子位置,建议说:“到时候戴个项圈,晨哥意下如何?”
蔺晨顺着柳溪比划的位置看了下,沉默片刻:“锁骨链会更合适,紫水晶如何?”
柳溪一拍脑袋:“对啊!紫色!我怎么没有想到,这可是轻舞最喜欢的颜色了。”
沙轻舞掀起含情脉脉的水眸,温柔的看着对侧的蔺晨,淡勾着唇角,幸福的姿态低调内敛,却又无处可藏。
次日,沙轻舞一早被柳溪拉到珍妮弗的酒店,经过一上午的大改,才将婚纱之事敲定。由于蔺晨昨日提出用紫水晶,柳溪又忙不迭地拉着沙轻舞各家珠宝店搜罗,找那条传说中的紫水晶锁骨链。
逛了一下午都无所获,反而晚上回到梵悦,客厅桌面工工整整地摆着一条紫水晶项链。那瞬间,沙轻舞有些呆了。
柳溪激动不已地上前,捧住紫水晶项链欣喜若狂。
蔺晨听见柳溪的尖叫,从阳台的书房转了出来,看着沙轻舞,淡淡问了句:“可还喜欢?”
柳溪已经迫不及待帮沙轻舞戴上了,推着沙轻舞到玻璃门前,看着玻璃门自己的倒影,简单而不失高雅的紫水晶项链衬的她的脖子更加颀长顺畅,沙轻舞开心地点了点头:“喜欢。”
蔺晨听见她的回答,掀了掀唇角,黑墨的眼瞳尽是柔情。
沙轻舞往他方向走了几步,抵达彼岸,抬起两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薄唇。
看见这一幕的柳溪强忍住尖叫,摸出手机狂拍了几张。
蜻蜓点水的一个亲吻,沙轻舞看着他嫣然一笑,补充了句:“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说着,沙轻舞往前踏了步,将脚踩到蔺晨脚上,让自己不用垫脚尖也能勾着他的脖子,问,“我美吗?”
蔺晨顺势搂住她的腰,轻扬眉:“我的蔺太太远山芙蓉,真美。”
距婚礼还有两个月,沙轻舞没想到因为婚纱的到来顿时让自己忙碌了起来,之前耽搁下来的所有事项都被柳溪再次强行塞进她的行程表。
“你们的婚贴发出去了吗?”柳溪问。
沙轻舞从喜糖堆里抬起头,比出三根手指:“当然发出去了,我可是写了三天三夜。”
要知道那堆喜帖写的她可谓是胆战心惊,浑身发怵。
瞧着她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柳溪疑惑:“不就是写个喜帖么,你一副视死如归做什么?”
沙轻舞叹气:“你是不知道蔺晨有多变态,他的宾客名单个个都是我以前研究过的人物。”
个个都高不可攀。
“你研究那些人物做什么?”柳溪有些好笑的问她。
沙轻舞将一个喜糖拿在手里抛着玩,又叹气:“想采访他们呗。”
“采访那些政客啊?”柳溪鼓圆眼睛,一副你很无聊的表情。
“对了!”柳溪又说,“你结婚后还要工作吗?”
“当然工作啦!”她可不想做一个家庭主妇,“而且蔺晨也喜欢我出去工作。”
柳溪狐疑:“是么?”
“当然。”沙轻舞说的肯定,“他自己说的,我喜欢做什么都可以,都!依!我!”说完,她嘚瑟扬了扬下巴。
柳溪瞧她那副小人得志模样,嗤嗤做笑。
包喜糖,选菜品,宾客席位安排等等事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