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拦过她了,可她不听我的,吃完后又觉得罪孽深重,于是潜逃了。”
蔺晨若有所思点头,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沙轻舞一眼,似笑非笑地:“那你呢?蔺太太可有吃?”
沙轻舞“嘿嘿”一声傻笑,用指尖掐出一小段距离,心虚地:“一点点。”
蔺晨危险地眯起眼:“怕是沙记者的一点点是几桶吧?”
沙轻舞忙地摆手:“没有没有,我就吃了一桶”
话刚落下,就瞅见蔺晨又勾起似笑非笑的唇角,顿时,沙轻舞想要自刎长城上。
鉴于沙轻舞中午偷吃,于是被罚做晚饭。蔺晨点了糖醋鱼,芋头排骨和土豆炖娃娃菜。
两人一道买菜回来时黄昏已落尽,摁亮客厅的吊灯,沙轻舞换了鞋,手机提示电量不足,又忙着回房充电。找了一圈,才发现充电器不知所踪,大概是柳溪收拾东西慌乱,给顺走了。
“蔺晨——”她从房间出来,喊了声。
厨房里蔺晨听见呼喊,应了声:“怎么了?”
“你充电器在哪?”沙轻舞一边走近一边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没电了。”
“我房间,抽屉里找找。”他说。
沙轻舞在蔺晨房间翻了几个抽屉终于找到充电器,在关上抽屉的前一秒,她突然间看见某个物件,倏然眉心一拧,又将抽屉拉开,看个仔细。
待她看见那盒眼影时,才发现那不是错觉。
她拿起眼影盒看了几遍,又皱眉,为什么蔺晨的房间会有眼影?
“没找到吗?”蔺晨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
沙轻舞回过头,看了眼门外的他,将手上的眼影盒晃了晃,问他:“你买眼影做什么?”
他趿拉着拖鞋走近,然后半跪而下,抬手将那盒眼影拿了过去,然后拆包装,打开,摆在桌面,眼眸低垂着,由浅至深地从那盒眼影中扫过,唇角勾着淡淡的笑:“紫色,你的专属。”
沙轻舞看着那盒紫色眼影,有些怔愣,淡紫、浅紫、正紫、深紫
“什么时候买的?”她讷讷地问。
蔺晨忽然往后一坐,整个背部抵在床的边缘,两手随性撑在地板上,轻声笑了下:“以前。”
刚有点感动的沙轻舞立刻变脸,冷瞪了他一眼。
蔺晨又笑了笑,痞痞地耸肩:“谁知道呢!”说着,他探手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