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
看着那抹跳跃的倩影,蔺晨失笑摇头,宠溺从眼底漫出,如天边的熹微,一点点绽放。
即便是晨初,但因周末因素,来爬山的人还是很多,三三结伴、零零碎碎上山。沙轻舞和蔺晨的速度算是比较快,两个人的体力旗鼓相当,沙轻舞常年在外奔波忙碌,对于体力活向来不放眼里,爬起山来轻松快活,毫不费力。半个小时他们就上到半山腰了,看着山下仍旧努力的人们,沙轻舞抹了一把汗后笑道:“好久没爬山了。”
蔺晨开了瓶水递给她:“多久了?”
“反正挺久的了。”沙轻舞灌了口水,问他,“怎么突然间想到来爬山?”
蔺晨收回她喝了小半瓶的水,将瓶盖拧紧,放回包里。然后拿出早餐店买的馒头问她:“吃吗?”
沙轻舞接过啃了口,追问他:“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忽然想爬山了?奇奇怪怪的,还将溪溪一人扔家里头。”
一听那魔怔的名字,蔺晨便不悦地蹙了蹙眉:“她就不该来。”
“什么?”沙轻舞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叫做不该来?
蔺晨低帘瞥了她一眼,目光深幽,紧抿薄唇,看了半天也没有开口解释,继而直径往山上走去。沙轻舞不罢休了,追上去问:“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她不该来?”
蔺晨闷闷灌了口水,再说话时多了几分水气:“住了那么久,柳溪是想一直住到我们结婚吗?”
“她要帮我们策划婚礼,估计是要在北京待上一阵子了,谁让你把婚礼地点定在北京的。”
蔺晨忽然顿足,回过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她,深眸渐沉,声音极具磁性:“你是在怪我吗?”
沙轻舞无奈的笑了声:“我说蔺大先生,你的理解能力没有问题吧?”
蔺晨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回话,半晌,又转回身独自前行。沙轻舞追上去,纳闷着:“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意思呢?”
他走了两步,又停住,侧过脸像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踩着阶梯往上走,好一会儿才回答她的问题:“没什么。”
看着他的背影,沙轻舞撇了撇嘴,摆明就是有什么。
到了山顶,差不多七点半的样子,初阳东升,迎着风沙轻舞伸手挡住阳光漫进眼瞳,拉开一小条缝一览众山。蔺晨递水过来,她喝了口,然后在石头上盘腿而坐,拍了拍身侧,示意蔺晨坐过来。
蔺晨顺着她的意思坐下,然后将小瓶水灌进肚里,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