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怎么回事?”
蔺晨只是将自己的茶推到她面前:“喝茶。”
社长见状,又给蔺晨倒了杯茶,却被他婉拒:“医生嘱咐近期不宜饮茶。”
吓得社长立刻紧张地问:“蔺先生怎么了?可是动了手术?”
沙轻舞怕蔺晨又来个语不惊人死不休,忙着接话:“没什么大碍,小手术,小手术”
社长安心点头,又一堆嘱咐,好一阵才放人。
出了报社,沙轻舞免不了又瞪了眼蔺晨,蔺晨笑着,伸手遮住她两颗大白眼,求饶:“行了,我的沙大记者,跟您招了,我是打车过来的。”
沙轻舞狐疑:“真的?”
蔺晨的手往上移了移,盖住她的额头:“真的。”
沙轻舞这才敛下脸上的不悦,要知道医生吩咐蔺晨静养,上次他在县城开了两次车就扯开了伤口。如今,她可再也不敢大意了。
“走吧。”蔺晨催她。
沙轻舞皱了皱眉,乘机劝说:“要不那同学会我们还是不去了,你看你伤又没好,到时候他们灌你酒”
“你挡酒。”蔺晨打断她,然后推着她往停车场走去。
一直走到红色法拉利前面,沙轻舞作罢:“成吧,你可别喝酒,小心我收拾你。”
蔺晨笑,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发心,然后自径上了副驾驶。
因为被社长拖了点时间,所以沙轻舞和蔺晨抵达酒店的时候差不多是六点半点的样子,算是迟到半个钟了。
正在大家伙讨论着沙轻舞不会来的时候,包厢门被服务员推开了,迎着“不会来本人”和一个男人进来。
班长曹国鸠定睛一瞧,喜上眉头:“哟,这不是轻舞么?”
沙轻舞携着蔺晨到曹国鸠身旁,淡笑问候:“班长好。”
“瞧瞧,我们沙大记者带谁来了?”曹国鸠盯着沙轻舞身侧的蔺晨起哄。
沙轻舞也没藏着掖着,将蔺晨往中间一摆:“现任男友,蔺晨。由于他刚做了个小手术,不便饮酒,他的酒由我代劳了,放马杀过来吧!”
狂妄不羁的语气听在曹国鸠耳里,沉甸甸的都是挑衅,挺直腰杆,举起酒杯,率先出征:“轻舞,先干为敬。”
就这样,在曹国鸠的带领下,沙轻舞被一行人敬了个遍。
闫从镐到的时候,沙轻舞刚从洗手间回来,在包厢门口与他相遇,两人相互点头致意,礼貌客气打了个招呼。
这时,去洗手间的曹国鸠也回来了,瞧见包厢外的两人:“你们怎么都在外面站着,进去聊吧。”
大概一众人等都等着这一幕呢,许是因为大家都是传媒人,八卦天生的,看见前男友和现男友同台,都忍不住想要提笔写一篇报道,家喻户晓一下。大概是蔺晨气场逼人,又或是闫从镐与沙轻舞从容淡定,让着一众看好戏的人等纷纷缄默。
没能如大家之愿,沙轻舞瞧着有些冷场,没几久便带着蔺晨退场了。
两人在隔壁的咖啡厅小坐了下,算是醒酒。直到开车回家的路上,沙轻舞忍不住问了句:“真搞不懂,你非要去那同学会做什么?”
那天蔺焉忽然鼓动,原以为蔺晨当时毫无反应,应该对此同学会不屑一顾,谁知后来他自己提出参加,真是大跌眼镜。堂堂一个外交官,居然被人怂恿。
蔺晨降下车窗,吹着凉风,许久才回答沙轻舞的问题:“我只是想要让你大学同学都知道,你是我的。”
随着风声,他这句话若有若无飘进耳旁,沙轻舞没听太清楚,又问了句:“你说什么?”
蔺晨倏然伸手过来,揉住她发心,声音放柔:“我说,你是我的。”
他介意闫从镐的存在,即便那是过去,他还是介意。因为介意,所以他想要那些曾经了解这段过去的人知道,现在的沙轻舞,是他的,是他蔺晨的。
心弦忽然一颤,沙轻舞顿时失了神,连前面变红灯都没发现,直到蔺晨提醒她:“踩刹车!”
她一脚踩下,惯性使两人身体向前倾斜,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再向前看去的时候,前面的车主已经下车,急匆匆的跑到车屁股看了眼,保险杠已经被沙轻舞的法拉利给撞掉了。
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