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晓晨和牧泓绎从另一头推着行李过来,一边走一边抱怨:“要不是这丫头非要出来拦你,我们也不至于成为搬运工。”
沙轻舞无奈摇头,安慰顾晓晨:“跟着她,你就受着吧。”
顾晓晨哀叹。
“泓绎,上次闫先生的手术很成功,谢谢你。”上次闫从镐父亲手术格外顺利,沙轻舞一直忙着,也没时间专门请牧泓绎吃饭道谢,刚巧碰上,她就提起了。
牧泓绎浅笑:“客气。”
蔺焉皱眉:“行了行了,能别在机场寒暄道谢吗?我可是饿了,找个饭店吃饭先吧。”
看着折腾不休的蔺焉,沙轻舞、顾晓晨、牧泓绎三人默契对视一眼,暗含的无奈不言而喻。
在机场附近找了个饭店,沙轻舞简单的相互介绍了下,蔺焉便不怀好意地瞥了纪德一眼,意味深长:“原来这就是纪大律师呀?”
纪德听出这话其中曲折,微笑着:“蔺小姐认识我?”
蔺焉点头:“我哥说王国强的案子纪律师帮了很大的忙,久仰。”
纪德并不意外,礼貌点了下头。
饭局到了尾声,牧泓绎不动声色的去结了账,回到包厢的时候,只剩沙轻舞和纪德,两人正聊着案件的事情,他不太方便进去。
沙轻舞抬头看了眼门口的牧泓绎,他问:“小焉呢?”
沙轻舞下巴点了点外头:“洗手间。”
牧泓绎点头:“我外头抽根烟去,她回来了你们到外面寻我一下。”
沙轻舞道了一声:“知道了。”
此时,洗手间里,只有蔺焉和顾晓晨两人。
顾晓晨明镜似的问她:“说吧,突然改签的原因。”
打死她都不相信,蔺焉是为了给沙轻舞惊喜才改签的。
蔺焉“呵呵”一笑,黑白分明的眼睛明显闪着精明:“没啥特别的。”
“嗯?”顾晓晨微微扬了下音调,显然不打算放过她。
蔺焉抽了张纸擦手,乖乖招供:“我哥让我盯着点。”
“盯什么?”
“轻舞呀!”
“盯她做什么?”
“啧!”蔺焉一副恨铁不成钢,“难道你没看出来?那个纪德对我们轻舞有意思?”
顾晓晨点头:“看出来了。”
“那不就结了。”
“晨哥让你盯着他们两个?”
蔺焉鼓了鼓腮帮子:“他没这样说,但也差不多。”
蔺晨说的是:“去了y市别只顾着自己玩,带轻舞一起。”
所以蔺焉很肯定,她哥的意思一定是让她时时刻刻盯着轻舞,不准她“出轨”!
顾晓晨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蔺焉:“确定吗?晨哥一字一顿的说让你盯着他们?”
蔺焉心虚,低着头,十指手指头搅在一起:“差、差不多啦!”
差不多?顾晓晨无力扶额,蔺大作的差不多一定就是差很多,而且是十万八千里的多。
饭后,他们要分道扬镳,回各自预定的住所办理入住。
打车的时候蔺焉问沙轻舞住哪里,沙轻舞说:“龙翔客栈。”
蔺焉一听,眼睛亮了:“我们也是。”
沙轻舞意外:“这么巧?”
蔺焉笑嘻嘻点头,视线从人堆里转了一圈,对上顾晓晨冷然的目光,她慌乱地摇头。
没有!她没有!她绝对没有制造巧合!
部门组织的羽毛球蔺晨向来按时参加,今天也不例外。他到的时候,魏老正在和胡超开撕,战况猛烈。刚挑了个位置坐下,远处诸段亦的身影便缓缓靠近。
“你只有对羽毛球才会始终如一。”诸段亦在他身旁位置坐下,轻声说着。
蔺晨视线远眺,场上胡超已经被干掉,换另一个人上场对战魏老,厮杀仍在继续。
他手里掂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目光专注,紧抿着唇,没有回话。
“我申调回国内的批文已经下来了。”诸段亦说着,继而毫不避讳地补充,“因为你。”
蔺晨微垂压下眼帘,掩去不知名情愫,依旧沉默。
诸段亦试图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