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来北京不就见着蔺先生了?再说纪德那厮吧,和蔺先生的关系不言而喻,跟他的新闻,这不是摆明的让你来北京度度假的么”
齐飞的话还没说完,沙轻舞一掌就拍到他的脑门上,横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
挨揍的齐飞扁嘴,在沙轻舞一双杀气腾腾的目光下拼命地挤了几滴眼泪出来:“本来就是嘛,年前因为王国强那渣子事,蔺先生特地来报社,跟你那一出恩爱秀的,整个报社都吃了一肚子狗粮,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你俩就那回事儿,谁都不说那是因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以为社里的人没眼睛呢?”
沙轻舞气结,不再和齐飞那货明是非,直接撂包走人。
看着那帧怒气腾腾的背影,齐飞挠头郁闷,他说错啥了?不就是说了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实吗?
沙轻舞恼羞成怒地出了咖啡馆,气冲冲地拦了辆计程车。
年前,蔺焉因为王国强那渣子事卷入其中,受了重伤,险些丢了性命,她难辞其咎。没多久,蔺晨便来报社兴师问罪了。
她记得,当时蔺晨在报社停留的时间也不过十来分钟。
无风不起浪她晓得,怕是浪就在那十来分钟起的。
尤其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她,然后伸出左手,曲起手指,有些暧昧地在她脑门上敲了敲,嘱咐了声:“别总是为了跑个新闻就夜不归宿。”
清冷的声音夹着柔和,像是阳光底下被晒酥的春泥,蓬松清香。
那瞬间,她的心底划过一丝异样情愫,快的让她抓不住,也不敢抓住。
回想起那一幕,她有些回味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歪着头,咬着下唇,满眼都是挣扎。
蔺晨该不会暗恋她吧?
这样胆大包天的臆测刚在沙轻舞的脑袋里滋生,却在下一秒被扼杀在摇篮里。
她慌乱地甩了甩脑袋,一巴掌抽醒自己,摇拨浪鼓般摇着头。
不不不!
她思想不可以这么肮脏,人家晨哥对她好一点就觉得别有用心,这样不好,不好,不好
计程车司机小心翼翼瞥了眼后视镜里举动异常的沙轻舞,暗自叹息。
现在的年轻人压力真大,动不动就对自己实行暴力,真是可怜啊!
清脆的手机铃声突然在寂静的车厢里响了起来,沙轻舞从包里掏出手机,定睛一看屏幕。
“蔺晨”二字一闪一闪地跳着,让人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