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陆二郎才退了出去。
失了巨物阻挡, 余波很快从沟渠里流了出来。
陆二郎看的眼睛发直,愣了愣,才起身帮着她仔细清理。
对此,宝如已经习惯, 倒也没觉得什么不妥。
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躺在那里任他动作。眼睛一瞥,瞧见那根棍子仍旧在眼前高高翘着, 脸有些红。随即想到, 刚刚便是这丑东西在身体里作恶, 又有些不忿,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往那蘑菇头上重重弹了一下。
“唔。”
她软绵绵没什么力气, 这一下并不算疼,可陆二郎还是被惊到了。
他动作顿住,捂住自己的大宝贝,不敢置信地盯着宝如的眼睛看。
“宝如,你是要谋杀亲夫啊!”
小丫头,胆子越来越肥了啊!
看来还是欺负的不够!
宝如误解了那震惊的神色,只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行为给吓到了,她得意的笑了笑。只到底还是害羞,又把脸埋到枕头上,小声说:“让你欺负我,哼!”
娇滴滴的样子,陆二郎当下什么都给忘了,清理好之后,便像大狗一样贴过去。黏黏糊糊亲了一会儿,等把人哄好了,才搂着小姑娘说:“以后不许这样了,弹坏了怎么办?”
弹坏?
宝如心里有些紧张,也顾不上生气了,小心翼翼地低头,往丑东西那里看了一眼。
然后就看到,还在高高翘着敬礼呢!
又骗她!
“哼……”
“真的!真坏了,以后还怎么伺候宝如,怎么跟宝如生宝宝?”
陆二郎哪里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轻笑一声,贴着她的耳朵说:“刚才是谁哼哼唧唧,勾着腿不让我走的,难道相公伺候的娘子不舒服?”
宝如听着这些调戏,又羞又恼,哼唧一声,埋到他怀里不敢露脸了。
哪里是他伺候自己,分明……分明是……
想起刚刚,她面上绯色更浓,宝如咬咬唇,手指泄愤似的一下一下捣他胸前的肉,整个人娇的不行。
陆二郎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心满意足,任她各种动作,只是宠溺地看着她笑。
宝如被他笑的不好意思,捣了一会儿,不仅没把他怎么样,反倒自己手指头酸酸的。一时觉得没趣儿,干脆起身穿上干净的肚兜和裤子,把小匣子从枕头旁拿出来,抱在怀里一张张数。
陆二郎换上衣服,再回头去看的时候,她半躺在床上,小匣子牢牢抱在胸前,已经数了一遍了。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在油灯的微光照耀下,闪闪发亮,小嘴儿也不自禁的翘起来,可见是有多高兴。
像个秋日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