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当然是疼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 下头依旧有些红肿, 不走动的时候还好,一旦走动, 两侧软肉相互挤压摩擦, 那种钝钝的痛感便又回来了。
不过这些话,就算两人已经裸裎相对过, 她也羞于说出口,只能捶他的腰,来发泄自己的委屈。
都怪这个人!明明她都那样求饶了,偏偏还不肯放过她, 反而还变本加厉,疼死了都要!
绵绵拳一下一下的,小猫挠人一样,陆二郎看她还有精力冲自己撒娇,想着,应该不算太严重吧,提着的心微微放下了些。任她发泄了一会儿,才握住她的手,轻吹着哄了哄,低声问:“要不要我帮你看看,擦一些……”
那声“药膏”还没出来,他就被宝如羞恼着推开了。宝如转过身趴在躺椅上,坚决不理他。
陆二郎无奈的笑笑,觉得这种事上,她怎样使小性子都是对的。便将人重新抱起来,连带着躺椅一起搬到帐子后面,搞得宝如诧异不已,疑惑脸抬头看他。
陆二郎轻笑一声,道:“你既然不肯让为夫帮忙,那就只能自己来了,我把帐子给你放下来,你擦完药好好休息一下。我就在帐子外面守着,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叫我一声就行了。”
说着,抬手把一半的帐子放下来了。
宝如立刻就要起身。
那些床单还没洗呢,堆积的久了,哪里还能洗的掉啊!而且,她也没那么娇弱,刚刚虽然抱怨,但也只是想对他撒娇而已,该做的活计,她还是要做的。
看出她在想什么,陆二郎眼疾手快,立马又将人按了回去,说:“安心待着就行,那些东西有我呢。”
他?
宝如狐疑地看向陆二郎,斯文的读书人,跟洗衣裳可搭不了边,总觉得不靠谱。
而且,女子一向主内,这些洗衣服的活计,向来是她们的分内事,若是让婆婆看到了,哪怕她为人宽厚,对自己也很好,恐怕也会有想法的吧。
这样一想,她就坐不下去了,只是陆二郎却按住她,不让她起来:“你只知道女主内,怎么就不知道听相公的话呢?听我的,乖乖在这里坐着,不会让人怪你的。”
说着,他就把另半边帘子也放下来,提着木桶出去了。
宝如看着还在晃荡的帘子,虽然有些忐忑,但是想起相公的体贴,抿抿嘴就又甜笑起来。
来回几趟,等把室内的木盆放满水后,陆二郎便拴上西厢的门,把床单放到水里,坐在旁边仔细清洗。
趁他打水的功夫,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