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姜潞的手:“姜潞,以后都带着人家嘛,别把我一个人丢在黑漆漆的抽屉里了,人家害怕!”
姜潞弹了弹小a软绵绵的肚子:“再废话,我把你丢进马桶里!”
小a现在见识到了姜潞的果决,明白自己这个系统在她那儿讨不了什么好,连忙讨好地说:“好,我再也不废话了,只要你不把我关到抽屉里,我都听你的!”
姜潞唇边滑过一抹浅笑,把小a丢进包里,折身下了楼。刚走出宿舍大楼的玻璃大门,站在台阶上,姜潞忽然看到宿舍门口的路边停着一辆很眼熟的白色轿车。
姜潞眉峰微拧,正寻思自己在哪儿见过这辆车时,这辆车副驾驶座忽然打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迎面朝她而来。
这幅熟悉的派头,姜潞终于想起这是谁了。
若她所料不差,汽车里坐的应该是张媛。
果然,黑西装走到她面前,理所应当地说:“夫人要见你!”
“好。”姜潞干脆地答应了他,然后目光越过白色的轿车,朝站在斜对面的覃辛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覃辛会意,站在车前,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做出一副还没等到人,非常不耐烦的样子。
这几天正值放假返家,学校里经常有家长、亲朋好友来接学生回去,宿舍楼下的社会车辆不少。覃辛的行为并不突兀,张媛只当他是个接女朋友或者亲戚的普通男人,连眼神都没多施舍给他一个。
白色的汽车缓缓滑过宿舍大楼,很快便驶出了校园。
张媛今天穿了一件修身的冬裙,肩上罩着一件白色的皮草,头发高高盘起,浑身上下仍然散发着一股子矜贵的味道。
眼看汽车出了校门口,她终于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淡淡地看了姜潞一眼:“听说你患了癌症?”
姜潞双手平放在膝盖上,闻言,抓紧了裤子,低低地应了一声:“嗯,夫人的消息真灵通,胃癌晚期!”
“你倒是镇定。”张媛勾起唇角,用一种悲天悯人的口吻说,“你这个病拖不得啊,得尽早医治。”
姜潞点头:“嗯,司徒燕安已经将他的房子卖了给我治病。”
闻言,张媛掀起眼皮侧头看了她一眼:“怎么,感动了?还是责怪我没找名医给你看病?”
“有一点感动吧。”姜潞想了一下,“但谈不上怪不怪夫人,生病是我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夫人与我非亲非故,没有帮助我的义务。”
这话还算中听,张媛满意地颔首:“你还算通透,我就喜欢你这个聪明人。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事成之后,我送你到米国就医,那边的技术和药物比国内更先进,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姜潞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的溺水者,没有多做犹豫了答应了:“好,我答应夫人,但我还有另外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张媛似乎不介意她讨价还价。
姜潞也没狮子大张口:“夫人额外再给我五十万。我这病有多凶险夫人也知道,很可能这一趟去了米国就一去不复返了。我的父母养了我这么多年,我无以为报,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们留点钱,不至于老了孤零零的又没钱,还请夫人成全,姜潞感激不尽。”
五十万对张媛来说,不过是毛毛雨。更何况姜潞还是为了安置父母,对于同样身为人母的张媛来说,有孝心是值得嘉奖的一点。因此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可以,不问问我要你做什么吗?”
姜潞侧过头,看着她:“夫人请讲。”
张媛眼睛里闪过一抹厉色:“让司徒燕安彻底触怒老爷子。”
***
姜潞觉得张媛这是多此一举,从过去的种种迹象表明,司徒燕安根本不得老爷子的喜欢。司徒老爷子的心头肉一直都是司徒飞扬,偌大的家业也准备交给司徒飞扬。
她的戒备完全是多余的。
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来接她的覃辛。
覃辛从姜潞上了张媛的车后就给司徒燕安打了一通电话,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所以对姜潞如此坦诚也不意外,他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讥诮地笑了:“姜小姐有所不知,司徒洵本来还有个大哥,那才是司徒老爷子尽心栽培的继承人。但天有不测风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