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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霸道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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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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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山头挂着一抹如烟的暮霭,细小嗡嗡的蠓虫在河面上成团飞舞。

    魏喜蹲在某一处河埠上洗衣服,她擦擦额头上的汗,拧干衣服放木盆里,然后踏上阶梯,抱着头,平躺在一片芦苇丛中休息。

    深蓝的天幕有一两颗盐花般的小点,魏喜知道是天上的星星快亮起来了。

    魏喜在这个时代最喜欢这一刻。

    她只在这一刻,什么都不用想,她不是受姐姐疼爱的怂包魏喜,也不是时时刻刻需要提醒自己警察身份的魏爱喜,更不是毒贩寨子里横着走的女人荣姐。

    她闭着眼,享受劳累后片刻的宁静。

    不巧,有人不怎么想她过得舒坦。

    河里陡然溅起一阵水花,湿润岸边的芦苇地,一听就知道是有人迫不及待地跳下去。哗哗作响的水声显示着这人扑腾得正欢,他还五音不全唱起了北京的金山上……跑调能跑到莫斯科去。

    魏喜不用抬眼,就知道这人是谁。

    顾焕兴。

    魏喜每天晚上这片河埠来洗衣服,然后躺着休息。

    这个点总会碰上顾焕兴跳进河里洗澡。这里离他们大队比较远,没遇见多少老乡,一般那些下河洗澡的男人都会选浣衣姑娘多的地方,跟女人们有说有笑讲几个笑话听。她是从不参与这类事情,怕引来流言蜚语。

    魏喜躺在地上不动,她不想顾焕兴发现她。

    她似乎能想到,要是她撑起身来,肯定能把顾焕兴吓到毛都炸了。想想男人那个样子,魏喜嘴角滑过一丝笑意。

    可她忘了男人手贱的慌。

    往几天她的木盆就在她身旁,可今天她把木盆忘在河埠的台阶上。

    很快,她就听到男人纳闷说,“哪个笨妞儿洗完衣服把盆都忘了?”

    木盆在石阶上动了下,魏喜有点洁癖,一想到有人碰她衣服,她抵触到不行。

    她翻身站起身,掀开芦苇草,赫然出现在顾焕兴面前,“是我的,我忘了拿。”

    顾焕兴被突然出现的女人整懵了。

    他刚从水里站起来,他以为没有人,此时还裸着上身。

    水珠不住从他额前的碎发往下淌,滴落在紧实的胸膛上。抿紧的薄唇略带性感,只是那惊愕到瞳孔放大的眼神出卖了他。

    粗布长裤沾了水,湿湿贴在下半身上,胯间耸起鼓囊囊的一团,那团因为凸起的缘故,显得颜色格外深沉。

    一时间,顾焕兴竟不知道捂住上方还是捂住下方。

    魏喜很平静地注视他。

    顾焕兴回神,果真如魏喜猜测那般炸了毛,压低的嗓子隐隐藏着几丝愠怒。

    “魏喜!”

    魏喜轻轻哼出声:“嗯。”懒洋洋的尾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上扬。

    看吧,她就说,这男人准会炸毛。

    第13章

    “你竟然偷看我洗澡。”顾焕兴喝道。

    魏喜的眉毛跳了跳,懒得去辩解。

    她是男人扎堆地方混出来的女人,无论是警校还是掸邦寨子,身材比顾焕兴好的大有人在。寨子里一水的男人都是在东南亚讨生活的狠角色,做人糙得很,撒尿都从不避讳女人。

    八块腹肌,人鱼线,低腰裤上浮着的耻毛,更下面的魏喜都有见过。

    她下了阶梯,准备端走在台阶上的木盆。

    顾焕兴见魏喜越来越靠近,嚷嚷着,“你还敢走下来,你个……”

    他像遇到流氓的妇女的一般,扑通一声,沉入水中,水花溅在魏喜的衣服上,魏喜的眼皮又跳了跳。

    “我下来是拿木盆,你紧张什么。”魏喜正经说,勾身端起木盆要走。

    魏喜越不在意,顾焕兴就越有想要引起她注意的心。

    “谁知道呢。”他反驳道,抹了把湿润的头发,水珠滴落在挺翘的鼻梁上,忽然他想到什么,笑眯眯说:“那你为什么躲着半天不出来?不就是想多看几眼?”

    多看几眼?

    魏喜嗤笑,这纸老虎以为他的身材能有多好?早在很久之前,魏喜就一眼看穿这男知青的本质。大院里来的孩子没遇过什么挫折,家庭极好,被宠成习惯,就喜欢插科打诨,心眼不坏,就爱逗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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