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那就是欣赏下他大院第一俊俏的脸蛋,并鼓励下自己,真金不怕火炼,在这里坚持下去,等待老父亲召回北京大家园。
倏地,顾焕兴黑了脸。
他那完美无缺的额头居然被锤了个青紫的包。
“谁干的?”顾焕兴咬牙转身问军子,黑脸宛如地狱里爬出的勾魂使者。
他又揉揉屁股,“老子是说今早屁股疼得慌。昨晚我跟谁干架了?”
军子一抬头,盯着自己锤出的包。
心中凉凉,恍惚间,灵光一闪,哆嗦着手指道:“那、那女的。对,就是她。”
顾哥对女娃是重话都不会多说的人,可得对臭男人是动手又动脚。啧,大美妞,为了保命,只能对不起啦。
军子默念着道歉,顾焕兴冷不丁问道,“女的?谁!”
第5章
清晨。
魏喜醒的很早。早起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具体得从进入警校后说起,每天清晨六点他们班会出早操。再后来,她接受训练,送入掸邦寨子里,此后的六年,基本没睡过一次好觉。
哪怕她从一线退下来,也时常在夜里惊醒,睁眼到天明。
她先是绕着山上上下下跑了四五圈,回来又在院子打了一套晨操,准备好好锻炼原主的身体。
这个身体体能一般,某些“自保技能”光有技巧没有力量,根本使不出来。就像昨晚,她想给周有志来个勾腿摔都做不到。
打完一套操,魏喜收手,魏欣正好蒸熟今天份的窝窝头,拌着咸菜,三人把早饭吃了。
魏喜提了个竹篓,里面用一洋芋叶子包着她要吃的两个窝窝头,作为今天的午晚饭。队上插秧要求赶工,两姐妹就打算不回家做饭,趁着吃饭的时间,早点把工做完回家熬枇杷。
他们打了枇杷下来,这五黄六月的日子,存不了好几天,枇杷就会腐烂,散发酒臭。为此,魏欣不想浪费自家种的枇杷,将十几斤枇杷熬成枇杷糖赚点大米钱。
夜里正是买卖这些东西的好时机。
田里蚊子多,魏喜扎着长袖,带着斗笠一根根插着秧苗,只想赶快做完她这三块田,加起来有一亩半。她要干得快,才能去帮帮魏乐,一家人才能早回家熬制剩余的枇杷糖。
日头大了起来,散发滚滚热量。田坎上又来了群人,正是何国强带着新来的知青。
魏喜抬起腰歇一歇,隔老远,就看见有人在向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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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子的手啪地被顾焕兴拍下。
男人不太高兴,挑眉阴沉道:“你见着她很开心?”
军子吞吞口水,“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