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鸢疼的快死过去,听见这话竟然笑了,小肚子里像是有烧红的狼牙棒在不停的搅动,那是一个她没能留住的生命对她最后的报复。
“是啊,郎君。”她咬着牙,身上的痛逐渐成为一种绝望。
这样的生活她为什么还要坚持,哥哥知道了也不会高兴,走吧,到一个永远安静的地方去。
潘望安完全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了这么久的人竟然一回来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绿的发光的帽子。
“是谁?”他几近疯狂,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他这么风餐露宿日月兼程到底是为了谁!
陆昭鸢没有再搭话,她晕过去了,这样的疼痛实在是无法忍受,昏迷未必不好。
墨止哭着掀开被子,血红一片,浸透了被子和她的裙子。
潘望安不敢再看,踉踉跄跄赶到母亲那边,用力砸门。
“开门,开门!”他们一定知道!他们一定知道!为什么一直让他远离她,让她一个人面对这许多事!
“开门!”他的声音带着颤音。
“牧之,你怎么回来了。”母亲的大丫鬟过来开门,他母亲有些吃惊,奴仆们跪了一地不敢看。
父亲已经早朝去了,母亲这时也在梳妆。
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深深的疲惫。
“晏晏那是怎么了?是怎么了?”他一直在问。
母亲使眼色,大丫鬟躬身退下还把门合上。
“牧之,你过来。”难得的对她正色。
他心中已有推测,只是太离经叛道不敢相信罢了。果然他们都是知道这件事的,他失力地软在地上。这世间能让他们如此包庇的只有一个人。陆昭鸢平日里总在深闺,哪里会去认识什么野男人。
家姐经常宣她进宫,经常赐东西给她,父兄乃至于整个家族的崛起。
他不敢相信这都是建立在他妻子被屈辱的基础上得来的。
母亲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整个人都恍恍惚惚,好像吃了一百颗极乐丹,只是心头嘴角都苦涩极了。
他居然让她一个人经历了这些事。
他要回去找她!他立刻从地上滚起来,翻身就朝着自己的院子那边跑过去。
都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墨止拦在门口不让他进去,她怕潘望安盛怒之下做出什么对陆昭鸢不利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她。
他再没有耐心,一把推开墨止冲进去。
枕边的小几上放着温热的药碗,里面的药汁还剩下许多,定是墨止听见他来了连药都没喂完就赶出去拦她。
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