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道:“最后一颗,给你了。”
他一怔,忙捏住她下巴,唇贴住她唇送入她喉中,直到听到咕咚一声,方如释重负松开她的唇,抱她在怀中与她一起躺了下去,轻声说道:“睡吧。”
醒来的时候周遭寂静,想起他似乎来过,又似乎未曾出现,拿出暗格中的银瓶,解药不见了。是他吗?抱膝坐着咬了唇怔怔发呆。
午后有客不请自来,是她。
温雅笑看着她:“可好些了?”
她点了点头。
“皇后娘娘精通音律吧?”
她又点点头。
“会什么乐器呢?”
“琴。”
“我教你一曲《桃花渡》,如何?”
“不要。”
“你的皇上很在意你,你知道吗?”
她摇头。
“不知道还是不信?”
“不信。”
“怎样才能信?亲耳听到他的心声?”
她重重点头。
“你弹一曲《桃花渡》,就会听到他的心声。你信我吗?”
她想说不信,却不由自主点头。
既是敬畏,也是企盼。
宜平大长公主与镇国公夫妇盘桓数日后,因大长公主思念襁褓中的幼儿,镇国公决定绕道回京,沿途有看不完的风景,全是大长公主没去过的地方。
荣恪与温雅走后的夜里,他独坐在元德殿。
故友离别,他的小妻子不理他,数月来被她的爱意环绕,突然又回到从前,孤寂冷清,没有人敢靠近他,更没人会抱着他跟他说:“换我来温暖你。”
那次,她温暖了他的身子,也温暖了他的心,他向来无波无澜的情绪,因她开始有了起伏。
他起身向外冲去,他要她,要温暖的她。
寂静中突有琴声传来,铮淙而鸣,分明是一曲《桃花渡》,他怔怔立着倾听,许久之后回身进殿,拿下案头的玉箫,举在唇边作和,开头尚生涩,渐渐琴箫合一。
她一遍一遍弹拨着琴弦,直到手指疼得麻木。
不期然他持箫冲了进来,来到她面前捉住她手,定定看着她:“以后不许与人赛马,不许随意用香,不许不喜欢我,不许不理我。”
“手疼。”她噘了嘴。
他忙将她的手摊在掌心,吩咐乔姑姑拿药来。轻轻为她涂抹着,突然问道:“膝盖上的伤可好些了?”
“好些了。”
“让我瞧瞧。”他抱起她来到床边,放下去扯起她的裙子,低声说道,“还有些青,以后不许再受伤了。”
她嗯了一声,他倾身而来:“天气转寒,你冷了,就来抱我取暖。”
她又嗯了一声,他埋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