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若珍宝,南诏国这位小公主,若嫁到殷朝为后,君衍为了女儿,也许会收敛野心。”
“皇帝十三,大三岁呢。”温雅摇头,“我不满意。”
荣恪看向琼华:“符郁不是还没有皇后吗?”
“珍珍将那十几位女先生挨个撮合,哥哥一个也瞧不上眼。”琼华摇头,“我问过哥哥,是不是要一辈子守着皇嫂的牌位,哥哥说思念归思念,他也明白逝者已矣,也知道要为乌孙传承皇嗣,不过,他不想勉强自己。”
温雅想起符郁对她说过的话:“若是再有佳偶,我希望如太后所说,愿意和她说话,愿意陪在她身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心会跳得很快,会不顾一切失去理智,会患得患失或喜或悲。”
温雅不由摇头叹息,琼华又道:“一个三十三,一个十六,年龄差距也太大了些。”
温雅却亮了双眸:“我与先帝当年也一样,他三十三,我十六,说不定能成就一对佳偶呢。”
荣恪在旁一声轻咳,温雅没理他,对琼华道:“符郁经历过许多磨难,不肯对任何人敞开心扉,小公主年纪轻,被呵护着长大,性情定是天真烂漫,再加美貌聪慧,岂不是绝配吗?”
琼华也亮了双眸:“我试试,我回去试着说服哥哥,自然了,主要还得仰仗珍珍去磨。”
“符郁有了皇后,没那么寂寞,就能放珍珍来殷朝看我了。”温雅期冀看着琼华,“此事就拜托给琼华公主。”
琼华切了一声:“你不过是他的妻表妹,我可是亲妹妹,难不成我的热心还不如你?”
“那倒是。”温雅笑了起来。
琼华也笑,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架势。
荣恪在一旁摇头:“看来是没我的事了。”
“你有些泛酸吧。”琼华看一眼荣恪,又看向温雅,问道:“你对我哥哥,就没有过一分一毫的动心?”
温雅笑笑:“当年请他前往京城,想好了要试探他对付他折磨他,即便后来知道真相,他是我表姐夫,又有珍珍,我怎么会动心?”
“撇开这些呢?”琼华追问,“撇开这些,他作为一个男人,霸气长情,作为一国之君,文韬武略,你可会动心吗?”
温雅顿了一下,看一眼荣恪忙笃定说道:“不会。”
“想说的都说了,想问的也问了。”琼华一声嗤笑,“赛祁和康儿也该醒了,我瞧瞧他们去。”
说着话站起身,摇摇而走。
荣恪咬了牙,温雅忙道:“又吃干醋……”
“这不是干醋。”荣恪瞪着她,“你解释得太认真了,而且,你犹豫了。”
“他是男人中的佼佼者,我难免被吸引,人之常情嘛。”温雅去握他的手。
他躲开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与你箫笛合曲的时候,十分融洽,几多暧昧。”
“琼华特意提起这些,是存心挑拨,你别上她的当。”温雅又去握他的手。
他又躲开了:“当年你画的那幅画,许多个男人围着你,你跟我说说,都有谁。”
“我吩咐薛明烧了,你怎么会知道……”温雅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你问薛明了是不是?薛明不认字却记性好,记得样子了对不对?”
“你再画一次。”荣恪执拗看着她。
“不是当时的心境了,忘了,画不出来。”温雅忙道。
“那你跟我说说,都有谁。”荣恪不依不饶。
温雅站起身:“懒得理你,我出去走走。”
荣恪忙追了上来,牵起她手出了院门绕过营寨,踏过青草地淌过清澈见底的小河,沿着羊肠小道上山,并肩站在山巅向下眺望,开阔的山谷中绿草茵茵,一座座营房整齐排列,温雅眼前出现那幅图画,笑道:“好一幅壮美景色。”
“我说过,我们占山为王,我做山大王,你做压寨夫人。可还记得?”他收回远眺的目光,看着她笑。
温雅嗯了一声,点头道:“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都记得吗?”荣恪看着她,“刚刚问你的话呢?”
温雅白他一眼:“你说过想去看看我的闺房,可还想去吗?”
荣恪眸色变深:“你在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