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再忙乱都会记着将新酿的葡萄酒捎给他,而他回赠的每一样东西都让她狂喜。
她还四处派人打探他的消息,知道他一直没有娶亲,甚至隐约知道了他的野心。
三年前,国内局势初稳,她终于得空去了趟云州,她对他直言心意,谁知换来他一句,别等了。
从来都是男人追逐着她,她头一次追逐一个男人,她以为势在必得,没想到被他无情拒绝,她愤怒失意回到王庭。
半年后她带着三名英俊的侍卫到了他跟前,对他说:“我被你拒绝后伤心失意,先后找了七个男人陪我,这是其中三个,我的府里还有四个。”
不指望着他嫉妒,只想着若他能有一丝在意,那怕是不屑厌恶,她也知道他心里有她。
可是他淡淡一笑,他说随你,意思是你高兴就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甩了他一鞭子。
她知道了他的不在意,可她却更加迷恋,回到王庭满腔相思难以排遣,她迷上了百戏。
直到她收到他的书信,他在书信中说请她为了大局,帮忙说动符郁前来殷朝议和,她给他回信,你照着我写的话抄写一遍回送给我,我就答应。
回信一字不差,他写道,一旦你说动符郁前来殷朝,若是两国邦交顺利,就拜托符郁向太后提亲,恳请太后为你我赐婚。
他答应了,她悄悄尾随二哥来到殷朝,在同文馆夜宴上冷眼旁观,意外察觉到他对小太后的呵护和情意,她飞身上了花亭攀上高杆,她收获了所有人的赞叹,惟独他反应冷淡,他甚至没有认出她。
二哥向小太后提亲,被小太后毫不留情拒绝,二哥没有告诉她小太后如何说的,只对她说:“喜欢你的那些男人中,有的是青年才俊,你无需执着于镇国公。”
她离开殷朝前就想好了后招,她以为一击必中,小太后必会猜忌打压他,让他远离殷朝的皇权中心,她则会前去找他,接近他,他想要的,只要她有,都会给他。
她收到荣恪相邀的书信,兴冲冲而来,谁知他只是要与她决绝。
她在石阶上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昏暗下来,站起身缓步走进后花园,坐在花亭中瞧着墙头冷笑。
我还有一件事要做,会会那小太后。
打定主意起身进了马厩,一眼瞧见一匹马,全身雪白四蹄乌黑,她是相马高手,说一声好马靠了过去,那马长声嘶鸣,四蹄凶恶刨起,向她发出警告。
“怎么?”她两手叉腰站在马前,“男人欺负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