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楚跟了他,过得不会差。”
符郁的手抖了起来,颤声说道:“先生,楚楚在新婚之夜,被人放火烧死了。”
温雅看向符郁,原来他也不信是表姐放的火。
“果真?”吴惟应吃惊得摇头,“不可能啊,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悲惨的事?”
温雅没有理会他,问符郁道:“在乌孙皇帝陛下眼里,你的这位先生是怎样的人?”
“先生待我如父,我在洞庭书院六年,全赖先生关怀。且先生熟读孔孟之书,心怀敦厚待人仁爱,他当年被迫逃亡到乌孙后,我争夺皇位期间,先生曾多次在紧要关头指点我,为我出谋划策。我登基后想要拜他为相,可先生淡泊名利,甘愿隐居幕后。”
“隐居幕后?只怕是以退为进吧。站在暗处把明处的对手都收拾了,再出任相国,甚至做皇帝。吴先生,我说的可对?”温雅冷眼看着吴惟应。
“含血喷人。”吴惟应看着符郁,“老夫一片丹心,唯天可鉴。”
“是吗?”温雅笑看着符郁,“乌孙皇帝陛下可想知道自己在殷朝名声如何?”
符郁抬眸,温雅微笑:“冷酷绝情,心狠手辣,令人闻之颤栗,我之前受传言所误,对你多有误解,才设法试探你,而没有直言相问。”
符郁皱了眉头,温雅又道:“去年五月我朝发生一起命案,本是普通的案子,却牵出了乌孙安插在殷朝的奸细,这些奸细的头目名叫楚子都,是我朝定国侯府的庶子,其母乃是乌孙人,他招认说,他是乌孙二皇子的人,二皇子命他在殷朝各家重臣府上安插奸细,该拉拢的拉拢,该打击的打击。”
“我在国内尚自顾不暇,没有余力在殷朝安插奸细。”符郁摇头看向吴惟应,“这楚子都,可是先生的人?”
“老夫不认识什么楚子都。”吴惟应断然否认。
“行刺我朝镇国公的吴天成呢?你也不认识?”温雅问道。
“天成自作主张,为了替我主报十九年前的仇,带人到了殷朝京城行刺镇国公,回头我自会惩处他。”吴惟应这次认了。
“吴天成既是你的人,那么吴天寿呢?”温雅看着他。
吴惟应一惊,温雅一笑,“楚子都曾经招认,当年乌孙来人对他发号施令,却不肯说出自己的姓名,他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看准那人好色,让手下一名歌伎去迷惑她,那人对那歌伎十分迷恋,一来二去就告诉了她自己的姓名,说是姓吴名天寿。”
符郁眼眸黯沉下来,冷眼看向吴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