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死得不怎么光彩。”
“小二不能死,还指望着小二传宗接代呢,这些天我到处去逛逛,打听打听谁家有合适的姑娘,咱不挑门第,也不挑长相,只要健壮能生养就行,三代单传,好不容易这一代两个儿子,也剩了一个,小二,你要给荣家生他十个八个的……”老夫人开始念叨,荣恪脑袋嗡得一声,爬起来一溜烟走了。
老夫人看到他溜了,开始数落荣夫人:“你说你,这脑子怎么不知道转弯呢?帮着小二扯个谎怎么了?不那么说我们能顺利回来吗?朝廷猜忌我们,我们就得示弱。那可是太后,她要是责罚小二,怎么办?”
荣夫人梗着脖子:“他如果连这么点麻烦都应付不了,那也不配做我的儿子,更不配做荣家的子孙。”
荣恪在外面听着忍不住笑,回到房中打定了好主意,一觉睡得安稳。
次日进宫求见,太后依然不见,其后几日求见,都被拒绝,再后来索性说,镇国公非诏不得进宫。
也不责罚,也不赦免,就这么吊着,真是难受,荣恪心里怏怏不快,老夫人和夫人出去游逛,就打发秦义陪着,大双小双跟着,又有卫兵婢仆前呼后拥,任凭老夫人骂他,每日呆在府中,那儿都不去,谁也不见,冯茂硬闯进来,他也不理,冯茂自说自话呆上一会儿,只能悻悻然告辞。
眼看着中元节都过了,荣恪突然上奏,说是国公府其余女眷已在回京途中,他也该回到云州主持两州事务。
温雅看到奏折,微笑说道:“宣镇国公进宫一趟。”
七月十七,荣恪终于见到了太后。
太后眼睑下微微泛青,神色有些倦怠,看他一眼问道:“半月未见,镇国公消瘦了。”
“只因臣内心惶恐,一直关在府中闭门思过。”荣恪站着回话。
“思什么过呢?”太后声音发凉。
“臣府上女眷的身子并不病弱,臣为了让太后答应她们回京,对太后说了假话,太后容臣解释。”荣恪拱手。
“我不想听。”太后声音有些冷。
“何五儿的案子了结后,太后问臣要什么赏赐,臣这会儿想要一个解释的机会。”荣恪目光灼灼看着太后。
“在这儿等着我呢。”太后嗯了一声,咬牙道,“那你说说看。”
“太/祖立国后猜忌功臣,镇国公自请戍边,太宗时期乌孙侵边战争频发,太宗笼络人心,下令幽云两州独自为政,高宗时期两国联姻,和平了十几年,就不断有大臣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