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惹得彼此不快。”
延平说个你字,红了眼圈。
翟冲躬身行个礼,退出殿门。
温雅看延平陷入痛楚,也没追问。
温雅收回思绪,瞄一眼荣恪问道:“驸马死活不肯翻供,你觉得,他为什么非得说是自己杀了人?”
“他傻。”荣恪咬一下牙,“他缺心眼儿认死理,至于这次认的什么理,臣也不知道。有心当面问他,进不去天牢。”
“这么说,镇国公想进天牢?”温雅问道。
荣恪一惊,忙摇头道,“臣不想进去。”说话间添几分小心,“臣擅自外出,太后就算治臣的罪,也不至于关进天牢吧?那可是关押死囚的地方。”
“那,你觉得该怎么罚?”温雅问他。
“听说宫里爱打板子……”话一出口,荣恪后悔得紧抿了唇,这不是提醒小太后打我板子吗?万一是脱了裤子打,那也太难堪了,还不如进天牢。
温雅忍不住笑了:“再怎么也不能对堂堂镇国公打板子,士可杀不可辱,对吧?”
荣恪松一口气,可那个杀字让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忙拱手道:“臣已经知道错了,臣请求将功折罪。”
“怎么个将功折罪法?”
“臣请求主审冯茂的案子,定洗刷驸马冤屈,让案情真相大白。”
“你来主审?刑部的堂官愿意吗?”
“自然愿意,案子涉及皇亲国戚,他们巴不得远远躲着看热闹,臣与刑部黄忠魏如两位主事相熟,请求他们做副审。还有,孙智周虽与徐泰不和,但也对冯茂不满,这案子,他与徐泰都不能掺合。”
温雅说声有理,她让孙智周监审,是因为李德敬是孙智周的门生,唯他马首是瞻,如今有了荣恪,不用李德敬,孙智周也就可以撇开了。
太后一声有理,荣恪松口气,违反禁令擅自外出这事,总算过去了。
太后说声上茶,柳真端了茶进来,茶香扑鼻入口沁凉,荣恪心里赞一声好茶。
温雅瞧着灯影下的他,悠然品着茶,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
也不去管他,自顾拿一本书过来翻看,荣恪喝一盏茶下去,随口问道:“还有茶吗?”
“有啊,管个够。”一个声音说道。
荣恪吓一跳,忙起身说道:“臣一时失仪,乞望太后恕罪。”
“讨盏茶喝有什么罪,本想给镇国公赐宴的,改日吧。”太后微笑着。
话虽如此,却没有再吩咐给茶,慢慢收了脸上笑意,紧绷着脸说道:“来人,镇国公本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