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感觉他要不好了。”
说归这样说,德王亲了媳妇一口,叫清明点人跟他去皇宫。
事情早办早完,他要回宴城。
在晏城里,他的小辫子就是皇后,不用看谁的脸色不用受谁的气,她想干嘛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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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在宫里呆了近一个时辰就走了,他走的时候燕帝在发呆,孙总管问他要不要拦,问了几句燕帝才回过神来,挥了挥手,“先让他走。”
正德宫里藏书殿明德殿里,大过年被召来看书的当朝太傅董之恒与年轻的内阁阁老符简正在敛神看书,燕帝进来他们也不知晓,等到孙总管轻轻一咳,符简才回神,慌忙起身朝燕帝行礼。
这厢,董之恒还没反应过来,趴在点着灯的桌边上眯眼看着手上的书。
董太傅眼神不太好,又是个老书呆子,一摸到书入神就不管身外事,一点动静很难唤醒他,燕帝知他性情,见孙公公还要咳,朝人看了一眼,拿着之前德王拿过来的两本册子,没朝上位走去,而是朝董之恒身边走去坐下。
“太傅,太傅。”燕帝连叫两声才把董之恒叫醒。
“呃,呃?”董之恒醒过来忙致歉:“老朽入迷了,没听到圣上您来。”
“无碍,可能看懂?”
“言浅意通,白是白了点,但这道理只要读了几年圣贤书的人都能看懂,听说德王妃的礼书是她母亲教的?”
“哼,”燕帝哼笑了一声,“宋大人说的,他嘴里有几句真话?”
“哈哈,”董之恒跟宋大人颇有几分交情,他是喝过宋大人几坛子好酒的,宋大人的性情他也知晓几分,不过,宋大人就是嘴里没几句真话,但做人还是相当不错的,不鱼肉百姓也不打下官秋风,家里攒的那些银子都是自家的田地所出,看似不是正人君子却行正人君子所为之事,他便道:“宋大人为人处事是滑得跟条泥鳅一样,但有一点他是做的好,户部由他上任,每一笔帐不算是做得清清楚楚吧,但来历可追,这两年国家不好过,宋大人也是为此殚精竭虑,为国分忧不少啊。”
“太傅这是吃人嘴短?”燕帝瞥他。
董之恒又哈哈大笑了起来,长长的白须在油类旁边抖动不止,差些掉进火光着火,他忙搂了回来,这一搂把手边的茶杯打翻,顿时他惊呼了一声,两手朝茶杯边的书搂去,慌忙把书抢救了回来,任由茶杯滚动,带着水渍滚进了身边皇帝的腿上。
说些迟这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