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是人多,也有看不住的时候,再说此去之人非友是敌,您就不怕到时候有个什么万一……”
德王委屈地扁起了嘴,“可我要是想她怎么办?”
不怎么办,隔得久了您可能还想不起她来,这次准备带两个美貌又乖巧的小侍女过去给小主公开荤的杨标淡道:“您离开一段时间更好,您不是说她已经喜欢上您了?想来您离开一段时间,她只会想念您,到时候您再出现,她只会对您更好,您说是不是?”
德王一听,眼神儿顿时就亮了,点头不已,“是这个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这道理太不错了,妥妥的就是这个道理。
小主公刹那又高兴了起来,那心花怒放坐都坐不得的模样岂止是情窦初开,他是完全被人迷了心智,喜怒全系在了她一人身上,而这,实在太危险了。
杨标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心想那一位说的没错,事情刻不容缓,该让小主公把心思放到与他同样年纪,同样鲜活如花一样的人身上了。
这厢小德王跟杨标商讨过后,这天趁着空去了新宅子,但宋家忙忙碌碌,他趴在屋子上守了半天,也没逮到跟小辫子说话的机会。
他看着小辫子跟他的哥哥们说话聊天,有时候还给他们吃的喝的,朝他们招手,还朝他们笑,他嫉妒得心口生疼,鼻子发酸,委屈得不得了。
“都是我的……”德王趴在屋顶刚念完,又见她给那个蹲在她面前的二舅子擦脸上的汗,他嫉妒都疯了,急道:“你给他擦什么?你给我擦啊!”
他说着,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翻到了宋家前院的大堂坪上。
在堂坪忙碌的宋家人目瞪口呆,齐齐朝这从天而降的人看来。
这时,德王一个眼神就对上了小辫子那双冷漠的眼,刹那,他畏缩地缩起了肩膀,头埋在了胸前。
第64章
“你,你谁啊?”先喊起来的是莫叔,只见原本在侧边垒柴火的他二话不说拿着一条扁担就朝小德王冲了过去。
“我,我……”小德王跑,急中生智,“我是来道谢的!”
喊了一句,有底气了,他更是喊得大声:“我上次来过你们家,麻烦你们家人了,我这次是来道谢来的!”
二郎先看出了人,有点讶异。
这少年郎上次穿的是锦袍,这次穿的是黑衣短打,看样子是武功服,衣面看得出来不是一般的布料,二郎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这人腿上的靴子,靴子边上的泥很重,脚边边沿依稀能看得见绑了暗刀,他背上还背着把被布缠起来的剑,跟他身上的短打一连起来看,倒真像是越连这种军将世家的上峰家的儿子,比越连这个世家公子家身上还多了几许军伍气。
“是?”大郎也看出来了,看向二郎,“那位卓宝?”
就是之前越连带过来的那位小名叫卓宝的上峰儿子,二郎点头,他们说着话时,为表自己的长进,四郎也慌手慌脚地抄起了手中的桶子朝跑着躲避的人跑去,“你莫走,你这个贼人,吃我一桶!”
“四郎!”大郎过去了。
在厨房里忙着的宋张氏跑了出来,看着莫叔拿着扁担追着个生人,她慌了,跺着脚喊:“小五,小五,我的儿,你快躲起来,往屋里去。”
在堂坪一盆子生肉的面前站着的宋小五面无表情,她低头看了看被宰杀掉了的猪,不知道她要是亲手把这小混蛋宰了,剥出来的肉是不是也是这个色。
那厢追逐止了,二郎拉住了莫叔,大郎去问了话,“您怎么来了?”
这厢同在厨房的莫婶摸着砍骨头和切菜的两把大菜刀跑出来了,她“嗖”地一下灵敏地跳越过了几个盆盆桶桶跑到了小娘子的身边,紧张地看着那生人,嘴里跟小娘子说道:“莫怕莫怕,老婶在呢,啊。”
宋小五抬起眼,面无表情。
过了许些,她方才勉强道:“没事,认识的人。”
她看了看老婶儿手中绝对能杀死个把人不在话下的刀,眼神缱卷地看了两眼这才别过眼,朝老婶儿道:“上次来家里做过客的,说是来道谢,大郎哥会问清的,你且去忙。”
“啊,啊……”莫婶茫然,但看大郎他们跟人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是认识,而且主母正在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