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勾唇角,漆黑暗眸之中显出恶劣笑意。
“宁公子选的是文斗,本世子选的是武斗。”
苏芩“噗嗤”一声笑出来,眉眼弯弯,明眸善睐。
这厮真是不要脸。
宁远归再喜欢美人,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立时掩袖欲奔逃,却被斐济一脚踹翻在地。
男人撩袍,单脚踩住宁远归的肩膀,将人压着趴到地上,吃了满口泥。
碾着脚下的男人,斐济眸色冷冽,语调含冰。
“宁公子要记住,苏三,是我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姀姀:划重点,他有一副极好的皮囊。
宁远归:……
斐狗狗:本世子的绣春刀呢?
怂泡:大佬,您的刀。
第100章
烟霞滟滟, 天净水明。
美人素手执扇,身姿袅袅立于碧色清荷前。
“姑娘……”如安紧张的看一眼斐济, 小心拉扯了一把苏芩的罗袖。
这项城郡王世子看上去实在是太凶残霸道了,万一伤了她们家姑娘, 那该如何是好?
“无碍。”苏芩抬手,轻拍了拍如安的手背,安慰道:“去给我取些水来解解渴。”
“……是。”如安犹豫着应声, 一步三回头的转身离开。
苏芩伸手拨了拨自己垂在香肩处的青丝长发, 侧眸看一眼男人,道:“昔日名冠天下的陆首辅如今却只知舞刀弄棒, 真真成了个莽夫, 真是可惜了。”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绣春刀,白皙指尖抚过锋利刀身,俊美面容上显出笑来。
“有时武力,对于某些人来说,更奏效。”话罢, 男人突然一扬手, 直接揽住苏芩的细腰, 然后往怀中一箍。
“姀姀可要抓紧了。”
“啊……”苏芩惊呼一声, 被男人拎着跳上一旁古树。
古树参差,树影婆娑, 耳畔处满是尖锐的蝉鸣声,“吱吱吱吱”的扰的人不安生。
苏芩被斐济揽着腰肢靠在身上,她双腿悬空, 藕臂攀着男人的胳膊,全身的重量都在男人身上。
男人背靠在古树枝干上,搭着腿,单手揽住怀中香软软的小姑娘,另一只手握着那柄绣春刀,插在古树枝干上,动作潇洒极了。可看在旁人眼里,只觉危险至极。
苏芩小心翼翼的呼吸着,因为双腿悬空不着地,所以她心里发慌的厉害,整个人软绵绵的脱了力,只觉身子摇摇欲坠。她知道,只要男人一松手,她就会掉下去。
“你,你别松手……”
小姑娘白着一张俏脸,小嗓子软绵绵的哪里还有方才那副骄纵的小模样,简直可怜可爱极了。
斐济爱极了这副模样的苏芩,他勾着唇,将脸凑到小姑娘的粉颈处轻嗅。甜腻淡雅的香味瞬时弥散开来,充斥在鼻腔内,男人满足的叹息一声。
“姀姀真香。”
小姑娘抖着唇瓣,哆哆嗦嗦的吐出两个字,“变态。”
“嗯?”男人松了松手,苏芩纤细的身子瞬时往下滑了半寸,裙裾翩飞,一只小巧绣花鞋落下去,砸在湿泥地上,鞋尖的合浦珍珠被贱上些许污泥。
苏芩惊呼出声,尖叫着拉住男人的宽袖,紧张到小脸煞白,指尖紧绷。
男人笑着一手箍紧那柔柔楚腰,苏芩止了下滑的态势,大口喘息。配上身上这条顺滑飘飘的水绿色长裙,柔媚动人,更显怜态。
斐济掐着小姑娘的细腰,牢牢挂着这轻飘飘的小人儿,说话时带上了揶揄笑意。“姀姀方才说什么?”
小姑娘瘪着嘴,声音软绵绵的满是委屈道:“没,没说什么。”
斐济向上一把抱住人,将乖巧又可怜的小姑娘放到自己身上。
苏芩的屁股坐在男人大腿上,纤细后背颤巍巍的靠到男人胸口,整个人的着力点虽多了,但还是有种轻飘飘的不适感。这是一种被旁人掐住喉咙的窒息,是一种身不由已的无力。
这时候的苏芩才方明白,男人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有时武力,对于某些人来说,更奏效。
对于苏芩这种吃硬不吃软的小东西,斐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