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污糟地儿万万是不可能去的。”
玉冬,“正是这个理儿,长公主府阖府上下一百来口人,两百多只眼睛可是日日都瞧见了立夏的。”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魏国公头大的不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说是我女儿,你也说是我女儿,我只丢了一个姑娘,可跑不出两个来!”
魏四姑娘又开口道:“我看这个叫立夏的要像些,你看那眼尾上翘着真是越看越像大伯母。”
魏四姑娘总是能轻巧地抓住华点,一句话叫诸人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立夏身上,别说,还真是越看越像。立夏的相貌不拔尖,正是合了魏家人的样貌。
魏夫人有些犹豫了,莲漪心头一跳,挽着她的胳膊,柔声委屈道:“娘……”
“莲漪姑娘还是别乱叫的好。”魏四姑娘嘁了一声,“是不是娘现在还不知道呢。”
真是多事!莲漪简直恨不得冲上去把魏四姑娘的皮给扒了,她满肚子的气无处泄,尽数化作了眼泪,盈满眼眶顺着白皙的面颊滑落,“原以为找到了家人,却没想到无端来了这一出叫我里外不是人,早知如此,昨日便不该到佛前一拜。”
她哭的美感十足,魏家女人倒还好,男人们难免怜惜,魏家三郎道:“莲漪姑娘,你先别哭,此事尚未有定论。”
莲漪哭哭嘤嘤的不回话,玉冬暗中冷笑一声,上前道:“既然如此,便叫玉春楼的人,还有立夏伺候过的那位嫁到京都来的商户家小姐来问上一问便知,真相如何自有论道。”
莲漪点头道好,其他人也没有意见,魏国公立马便使了人去。
玉冬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坐在位置上喝了半碗茶,莲漪仍旧立在魏夫人旁边,眸中暗含冷光,料想赵重原昨日已经帮她处理好,将人买通了,叫人过来正和她意,她莲漪可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国公府的人快马加鞭,很快就把玉春楼的老鸨和暗香还有其他几个稍有名声的花娘带了过来,另一边的人手将那位商户小姐也请了过来。
魏国公坐在上头问话,下面的人跪地垂头一一回答。
老鸨:“玉春楼从没有一个叫立夏的丫头,倒是有个叫立春的。”
暗香:“妾身边原来伺候的叫立春,前几日叫个盛州人赎身了,这位立夏姑娘,妾不识得。”
其他花娘也连连道不认得立夏,她们玉春楼只有个立春。
暗香更是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