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给玉,没坏心!”
等等,按照江寻这话所说,难道许多年前我就见过他了?
我震惊,嘴里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清楚。临到最后,我大喊一声:“夫君不要脸,登徒子!”
我恍惚记得,当时江寻扣住我手腕,将我抵到墙上,我是怕他对我有不轨之心,才拿宫玉讨好他的。
江寻斜我一记眼风,嫌弃道:“你当我饥不择食到那个地步吗?你身子骨都没长齐,哪都不大,我对你能有什么想法?握住你手,不过是怕你再将糖渣糊我一身,脏死了。”
“哦……”不知为何,听到这种话,我还是有些小失望的。
“不过那日,你穿的粉色宫裙,倒是挺好看。”江寻不自然地夸赞一句,视线又移回了核桃上。
我欣喜若狂,趴到他的膝盖上,摇摇我根本不存在的狗尾巴,托腮道:“夫君喜欢我,对吗?”
“我对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没兴趣。”
“那为何记得我宫裙颜色?”
“偶尔记起罢了。”
“夫君说谎。”我翘起嘴角,不依不饶。
“没有说谎。”
“夫君不敢与我对视,便是说谎。”
他突然扣住我手腕,低低呵斥:“闹够没有?”
江寻的语气不是很凶,刻意压低了声音,瞧不出是不是恼羞成怒。
我不怕他,只是甜甜地噙笑,一言不发。
他败下阵来,叹气,道:“是,我记得你的音色。那日便认出来了,这才生了逗弄的心思。说心悦不心悦,我不能确定。不过那夜回府后,我确实欣喜,一夜未睡。”
我傻傻地笑,心里像喝了蜜汁一般甜腻,满足地点了点头。
第50章
江寻根据我的意思, 置办了许多干果与腊肉腊肠, 还有风干的酱鸭。
我在门上将酱鸭串上,看着一排的肉, 颇有成就感。江寻以袖掩鼻, 问:“你在做什么?”
“晒酱鸭呀!”我嘿嘿一笑。
“今日是风雪天, 晒哪门子的酱鸭?”
“有风就行了, 晒给他们看看, 表示今年元日,我们江府人丁兴旺热热闹闹, 整个院子都是腊肉酱鸭, 吃的也屯了那么多。”
“只有田鼠, 才会在深眠之前屯好粮食备冬。”
“……”江寻是在夸我是“鼠辈”?
“让人收起来,别闹。”
“哦……”我心不甘情不愿喊人来收拾,将其一一挂到伙房去。
等我再进屋的时候,白雾缭绕,湿气迎面而来。江寻早就坐在木桶中, 沐浴更衣。
这里的宅子比不上皇城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