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的时间要多些。
这种情况下找易清行一起带晚晚去医院显然要比打电话通知沈南风要更有效率一点。
事实上确实如此。
易清行过来看了看大致情况,从同学那里借来外套将向晚晚裹住,带着向晚晚就往医务室方向走。
不巧的是沈南风不知道从哪里过来,刚好撞上易清行帮向晚晚披上外套。
随着沈南风脸色的变化,四个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坠入冰点。
向晚晚吸着鼻涕想要解释,一开口却是一个喷嚏,嗓子也干巴巴的:“你今天怎么来学校了,我……”
“接你回家。”沈南风看上去没有一点耐心,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向晚晚乖乖地闭上嘴。
谢宜开始跟沈南风解释:“易清行是我叫来的,本来是想打电话给你的,但是你不是经常不在学校嘛,很明显叫易清行更方便点。”
“我知道了。”
沈南风一把扯下披在向晚晚身上的外套还给易清行,摸了摸晚晚的额头:“你发烧了。”
然后,他一把将她抱起来,两三步之后又回头交代谢宜:“晚晚下午有一节课,记得帮她请假。”
“我吃点退烧药就行。”向晚晚没有力气挣扎,哑着嗓子恹恹地说。
“发烧的时候还是去看下医生,不要随随便便吃退烧药。”将她放在车里,倒没了刚才的冰冷,他反常地柔了声音。
“我自己就是医生。”向晚晚扯出笑。
沈南风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大概没说什么好话吧。
向晚晚也没有听到后边他说了什么,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之后,被手背上的刺痛扰醒,她下意识地缩手,却被人一把按住。
“别动。”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
她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鼻子。
有沙哑慵懒的声音传入耳朵:“晚晚,搬过来住吧。”
她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没有听清楚,翻了个身看了看沈南风哼唧一声:“嗯?”
“我说,晚晚,你从学校里搬出来跟我一起住吧。”他的声音沉沉的,听上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向晚晚以为他在介意今天易清行送她去医务室的事情,主动开口老实交代:“可能是我自己昨天早上吹了风感冒,谢宜也是担心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确确实实是我们凑巧碰见易清……”
“我已经让梁叔去学校帮你搬东西了。”
向晚晚闭上了嘴巴假装要睡觉。
沈南风看着向晚晚有些泛红的手背,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