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花月曾经是差点死在这人手里了。
自那人出现花琰便一脸敌意,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花月不知道的是,那人远比她想象的要更疯狂。
花琰冷冷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闻言那人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肆无忌惮地弯着腰哈哈大笑,直到那人笑得够了这才把腰直起来,一脸干什么你不知道吗的神情盯着花琰。
那人摇晃双手,只听到铁链撞击发出的清脆声,伴着那人的叹息声,“摄政王可真是好记性,这副为我量身打造的玄冥铁链可是你亲手为我戴上的,十几年了我都不曾忘呢。”
花琰沉声道:“当然不曾忘,还有那为你造的黑水牢笼,也是我亲自把你锁进去的,当然了你能够出来,定然是拖了你那一母同袍的哥哥的福。”
那人笑吟吟道:“那薄情冷血之人,提他作罢。”
花琰道:“你若是想解开这玄冥铁链,那也无妨,只不过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那人道:“那便算了,你脸皮子可真是厚啊,明明是你负我,还要我答应你各种不平等的条件。”
花琰不可置否,那人轻轻一掠,只听到铁链响起的声音,那人便没了踪影。
花琰转身,带了满脸的担忧。
花月忍不住出声问道:“他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如此忌惮他?”
花琰咂嘴骂道:“这个疯子”
拓跋御的母妃是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子,入宫不到三年便被皇帝封为宸妃,自她入宫起,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只对她独宠,后来宸妃生了二皇子拓跋御,一时之间宸妃的盛世风光竟无人能比,无人知道宸妃的身份,只知道这是个皇上宠在心尖上的人,令旁人羡煞万分。
又过了几年,宸妃生下二胎,又是个皇子,旁人只记得皇帝高兴得把二皇子抱起来转了两圈,还记得宸妃被封为贵妃的无限风光。
宸妃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儿,那时花琰尚且年幼,宸妃与花琰的母妃是对无话不谈的姐妹,宸妃待花琰也极为好,像是把花琰当亲生孩子般疼爱,花琰记得最清楚的便是宸妃娘娘亲手做的核桃酥,那个味道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母亲去找宸妃的时候时常带着花琰,久而久之花琰也就认识了拓跋御,但他不喜欢和拓跋御一起玩,吸引他注意的是时常蹲在池塘边的那个小小身影,后来他才知道那是拓跋御同父同母的弟弟,四皇子拓跋寒。
那时拓跋寒不过六七岁左右,宫人们时常窃窃私语,道四皇子是个怪异的人,与谁都不亲近,任凭生母宸贵妃怎么哄都没笑过,总喜欢一个人静静发呆,有时候连宸贵妃都无可奈何。
花琰却不相信这些人所讲,他对这个小小身影充满了兴趣,有一日他跟在拓跋寒身后,想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直到那时他才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拓跋寒,而拓跋寒远比人想象得更加疯狂。
他跟着了拓跋寒一路,并未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最后跟到了一个幽暗的宫殿,眼见拓跋寒走了进去,好奇心极重的花琰也跟了上去。
那是几个形如死尸的人,被人用绳子吊着脖子在大殿中央,双臂枯槁下垂,没了活气,花琰以为他们已经死了,待他抬眼看着他们的眼睛时,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几个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琰,皆是面无表情,仿佛对这个不速之客感到厌恶。
大殿里传出稚嫩的声音,笑呵呵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几个人道:“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变成我的朋友哦,你想要成为他们么?”
花琰年纪虽小,可却也跟随将军上过战场,握紧了拳提了提气,一脚踹开门风轻云淡地走了进去,真正看到这般惨状时瞳孔不禁一缩。
像是见到了什么亲近的人般,拓跋寒欣喜地踩着快步跑了过来,在花琰后退前先一步抱住花琰,那时拓跋寒矮了花琰一个头,拓跋寒把头紧紧埋在花琰胸前,引得花琰连连后退。
拓跋寒不肯放开,像是害怕什么东西一样,糯糯的声音惊恐道:“别丢下我,我害怕”
花琰嘴角一抽,看着这大殿的杰作,显然就是这个说害怕的六七的孩子干的,这般残忍的手段,那时的拓跋寒不过七岁左右。
自那以后,拓跋寒便使劲缠着花琰